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我一直不想公之于众 不为别的 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当时那个时代 是非常的犯忌讳 不能问、不能说、不能查 更不能去追根究底。

如今 日历翻到了新的世纪 我看到不少尘封已久的事情 都在逐渐的解密 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久远秘密 一个个开始浮出水面。

我 终于忍不住 要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大家。

二十年过去了 我之所以动笔写下这个经历 不为别的 只因为我所经历的事情非常复杂 比起你现在所知道的一切都要离奇 有些事情就算放在现代都是无法说的清楚 除了地下的惊天阴谋 还有地上山河的壮丽诗篇 这段永生难忘的经历 让我几乎走遍了整个中国。

我叫金万藏 是广西人 说金却不多金 真正的根红苗正一平头老百姓。

二十年前 也就是一九八八年的秋天 第三次严打刚刚过去 我考上了一所北方的大学。要知道当时的大学生比现在要值钱的多 在周围一片啧啧称羡声中 我奔赴了北方 也奔赴了所有事情的开端。

确切的说 这肯定是所有事情的开端。

因为要讲的过去 有许多地方不能透露出真实的名称 所以只能大概地告诉大家 这所大学的确在北方 里头最好的专业是土木工程系 而我学的偏偏就是工民建 也就是工业民用建筑专业。

大学的生活过的飞快 一转眼就到了大四 我也有了俩死党 一个叫范里的同班同学 山东人 这人性格很活泼 杂七杂八的事情知道的非常多 这家伙 咋会有这么多经历呢?直到故事的最后 我才知道 范里着实的不简单。

同宿舍还有一个哥们儿--许少德 他跟范里一样 是山东老乡 对于电力方面非常的熟悉 后来才知道他老爸就是干这行的。

许少德很有几个喝酒的闲钱 人虽然有点技术含量 但在家给娇成个宝贝疙瘩 用鲁迅的话说就是典型的‘一个勇者举刀向天吼、弱者横眉吐口水’的主儿 我指的可不是强者 而是没事就愤愤不平吐口水的主儿 尤其不会和别人交流 所以班上的同学 跟他是一天到晚 净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闹别扭。

成为我的死党是需要条件的 我身材彪悍 很有点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血性 范里能言善辩 许少德有俩闲钱 所以我们铁三角到了最后 真是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八十年代末的大学 业余生活压跟不如现在丰富 而且那不是一般的沉闷 就在我的逆反心理要奔向** 整个人站在崩溃边缘时 大学公布了一个征兵通知!

我自认身体不错 而且我听说象我这样的大学生 参军就有军衔 复员时可以拿不少钱 于是喊着理解万岁!青春万岁的口号 义无返顾的报名参了军。

许少德是干部子弟 知道我想参军 没少闹意见 但是我和范里平时经常勒索着要他掏钱 吃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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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些好玩的 偶尔送个电影票给女生 买个生日蛋糕之类的破事儿都是他拍胸脯 正所谓吃人家的嘴短 拿人家的手软 我就软了底气 想跟我们一起走?那随便 你也去试试吧!少了德就是缺德 祖国怎么会要你这类人才。

谁知道 许少德居然通过了审核 我想其中他爸爸肯定没少花人民币。当然 我也顺利地通过了审核 家里人的很高兴 毕竟 家里出个大学生 然后又成为军人 那是非常的不容易。

我们被分配到了新疆 去那里之前并不了解那里的环境 只觉得新鲜好玩。许少德大概和他爸爸说了我如何如何对他好 所以临行前一个劲地要我监督和照顾他儿子 害得我非常郁闷 当我是保姆还是佣人 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既然心疼他 干嘛送他去受罪 不让他去就是了。而后来我才知道 这位父亲的伟大。

同个宿舍的范里看我要离开了 所以非常舍不得 他还一个劲地嘱咐我 要经常联系。其实 当时我有点怨言 既然是铁三角 为什么不一起参军 非要留在学校里。本以为两三年内都看不到这个大学里的好兄弟了 可是没想到参军不到半年就又遇到了范里 这里稍后我会说到。

家里人来送我的时候 心里一阵阵酸 心想两个老人辛苦了一辈子 还要他们大老远地送儿子参军 我不禁红了双眼。尽管如此 父母还是很开心 因为在他们眼里 当上了兵 那是极为光荣的事情。

我们到了新疆后 被分配到了“中国新建集团公司”。当初在学校里乍一听 我心里满是迷惑 怎么是来给资本家打工的 不是来当兵吗 莫不是被拐卖了?博学的范里告诉我 这是中国惟一的党政军企合一的特殊组织 对外称“中国新建集团公司” 但对内称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组建于1954年 承担着国家赋予的屯垦戍边职责 其他的我不便介绍得太详细 总之这个兵团的生活艰苦得难以想象。我听了范里的介绍 马上就退缩了 当时还是挺怕吃苦的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当年 这个兵团的司令员是刘双全 他在兵团工作了44年 是目前在兵团时间最长的司令员。讲起当年创业的艰辛 他说:“劳动比打仗更艰苦。”可见 当时我们的辛苦不是能想象出来的。当到了乌鲁木齐后 我们去了农二师36团 这个团在新疆、青海交界的阿尔金山区 那里异常干旱 我从来没有喝足水。

兵团里 不论官衔大小 都一起训练 劳动。当我们完成了新兵训练后 已经到了次年的夏天 我们也开始了当地的开垦建设。连长和普通战士一样参加劳动 一样用坎土曼刨地 一样住草棚子。但当连长的还是有“特殊待遇” 战士人一个大草棚子 连长是四五人一个 这就是“单铺”。我们的住所是由一排土房子 一口大锅 几张木板床构成。没有广播电视 吃的菜都是干得如木头一样 喝的水也很不干净。我后来后悔万分 早知道忍着苦闷读书 也总比来这里受苦强。

队伍纪律严明 可是就是因为许少德 让我后来的经历更为曲折。

那是一个月亮高高挂的晚上 许少德实在受不了饥饿 于是就溜到一个当地牧民家里 偷了一只刚出生的羊 准备到没人的地方宰了烤着吃。那天晚上我拉肚子 想跑出来方便 顺便肥沃一下贫瘠的土地 那知道就碰上了许少德。这个富家公子已经很久没见到肉了 估计他一来到这里就一直打着羊羔们的主意。被逮到以后 许少德慌了神 当时管着我们的是王石连长 王连长为人严肃 惩罚犯错的小兵的时候 他不但不会心软 反而变本加厉。

“你小子不想活了 居然做起小偷了!”我怒道。

“嘘 万藏哥 你小声点 就这一次 以后我再也不偷了!”许少德苦苦哀求 “你看 我现在想还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它的脖子都被我抹了。”

“你……你……”我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人家的牲口就这么一两只 他就这么给宰了 牧民该怎么生活。

“反正已经死了 我们就吃了它吧 你看 都多久没吃到肉了 总觉得肚子好饿 好难受。”许少德软磨硬泡着。

当时 我动了恻隐之心 就是因为这个恻隐之心 害得我以后更加辛苦。我想去和连长报告 但是想到许少德要被处罚的情景 还有他老爸反复叮嘱要我照顾他 所以就狠下了心 没有去报告连长。既然决定不报告 头脑混乱的我居然找来队伍里仅剩的一桶水 把羊毛弄干净后 就生了火 烤起了香喷喷的羊肉。

王连长的鼻子非常的灵敏 大半夜的他居然闻到了这个味道 而且顺着味道找到了狼吞虎咽的我们。当时的情况可想而知 王连长咆哮着 连狼都跑得远远的 整个旷野就只有他的声音。我们除了向牧民道歉 把羊羔还给他们 当然是已经烤熟的 还有就是顶着烈日把所有的农活都干完 而且水和米都没能进肚子。

王连长一连罚了我们好几天 我心里不断叫苦 也在埋怨许少德拖累我。许少德还算有良心 被罚的时候他也抢着做我的那份 搞得我又不忍继续责怪他。没过两天 王连长接到上级命令 要求他带两个人调配到吐鲁番的一处地方。其中 两个队员由王连长决定 他觉得没有完全处罚我们 所以就带上我和许少德 等到了吐鲁番盆地后 再继续虐待我们。虽说如此 但我听到是吐鲁番盆地 就觉得那里的条件一定比这里的要好得多 所以心里还是有一点欢喜的。

一天之后 我们连夜上路 不知道为什么上级会催得这么急。在搭乘了几天的车赶路后 终于接近了目的胜金口。到了火焰山地区 我们得用走的方式去目的地 因为车只能送我们到这里 害得我们又得吃苦头了。出乎意料的是 这里并不是绿洲 而是赤地千里 我们的鞋子不得磨破才怪。更让我们惊讶的是 我们的目的地胜金口就是在火焰山地区。

一听这个火焰山 我就想起了《西游记》里的情节 但是它是实际存在的 这点我在大学里听范里提到过。他说 火焰山上寸草不生 导致基岩裸露 赤褐色的砂岩在烈日照耀下出耀眼的红光 形成红色的山体。再加上火焰山地表温度极高 热浪滚滚 炽热气流映衬着火红山体 红色烟云蒸腾缭绕 宛如山体在熊熊燃烧。

“都怪你个贪吃的家伙 这下有得受了 该死的王八肯定要整死我们。”我看到要步行 马上心凉了半截 王连长不借机整死我们才怪。队员们都暗地里叫王连长“王八” 一来是他很凶 二来是这样叫可以泄愤。

“我错了还不行吗 万藏哥?”许少德无力地答道 这两天他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算了 算了 这辈子看来是完了 王八不折磨死我们 肯定不罢休 早知道不和你一起吃那只羊。”

我还想继续抱怨几句 哪知道前面不远处就站满了人 声音沸腾得如滚了的开水一般。王连长走得飞快 所以他并没有听见我们的对话 相反他一直注意前方的人群。火焰山地区人口不多 而且太阳恶毒 很少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露天 所以我们都觉得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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