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帝已享三百万年寿元，精神世界开始荒芜，所以不论是死亡，还有修为被摧毁，对她来说都并不是那么在意。
“之前的战斗，还有你之前说的那些话，让我有了新的感悟，虽然失去了修为，成为了凡人，但却让我的精神世界恢复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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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帝说着看了夏川一眼，她也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但此时她完全没有任何恨意。
“感悟？没有了丹界，有什么用？”夏川有些不理解。
“你难道不明白精神世界荒芜得可怕？”菀帝疑惑地问。
“精神世界？荒芜？不明白。”夏川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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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帝姐姐，他还不足两千岁。”颜帝提醒道。
两千岁？菀帝一脸惊讶地打量着夏川，她之前没有注意，此时失去了修为，无法感应夏川的寿元。
一个不足两千岁的神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想到夏川是继承了太阿剑帝的太阿界，倒也不是很难接受。
“你们说的精神世界，荒芜，是什么意思？”他问。
“无穷无尽的生命会让精神世界陷入匮乏，直至最后彻底陷入荒芜……”
颜帝给他解释了一遍，她虽然明白其意，不过她还年轻，并没有体验过，但能折磨得神帝自己主动返虚，可见精神世界陷入荒芜的可怕。
“就是精神空虚？”夏川猜测地问。
菀帝摇了摇头：“有些类似，但又不完全一样。至于返虚，更像是生老病死一般，属于三千大世界中无法逆转的法则，也是所有神帝最终的归宿。”
夏川活了还不到两千年，还有百万年的寿元，此时根本无需过早地了解那些。
他想了想问：“有没有办法恢复失去的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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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打量着夏川，堂堂十大女帝之首，此时的目光仿佛是一个初恋少女在偷看情郎一般。
颜帝跟在两人身边，她敏锐地捕捉到菀帝偷看夏川的眼神，这种眼神她很熟悉，跟不久之前的自己一般无二。
“是不是觉得他很特别？他做事很随性，身上有一种我们没有的冲动与激情，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们活得太久了的原因……”颜帝给菀帝传音道。
随性？菀帝一愣，颜帝的话让她瞬间产生了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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