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愣,有些好笑,这还真是他们同床共枕以来那么久,第一次瞅着他初入睡时这般没有躺平如躺棺材,双手交叠在小腹,优雅如冰雕的睡姿。
“怎么了,白白,哪里不舒服?”楚瑜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担心。
琴笙头也不回,轻哼一声:“鱼,睡觉。”
他声音里有点软,却更有点莫名的沙哑低柔。
随后,他似乎对自己的声音很不满意,又忽然拔高冷冰冰地补充了一句:“不要抱!”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楚瑜琢磨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晚上睡觉不要抱着她。
楚瑜又好笑,又好气,直接伸手扯猫儿尾巴似地,一把扯了扯他长长的乌:“你这臭猫,平日里,是谁睡到半夜滚我怀里来的,行,不抱就不抱!”
说罢,她也径自上了床,盖了被子,翻个身背对着琴笙好整以暇地闭上眼。
她就等着看这娇气的臭猫儿半夜里食言而肥。
……
楚瑜一上床,琴笙就直接睁着眼,定定地盯着床脚落下来的一条精致的翡翠宫绦——呆。
若是楚瑜刚才将他硬翻过来,就能现他身子僵木,半蜷着,仿佛在忍耐什么一般,一张白玉似的面容上绯色艳丽。
他闭了闭眼,咬着精致的下唇有一种近乎恶狠狠的味道——
老金都查不出他中了什么毒。
那么一定是天下至高之毒,才会这般让他随便看了一会书,看着那些书里畸形的肢体都会这般浑身热,身子下头像是燃了一把温温的火焰,燎烧得心头难受。
还有那处……膨胀得难受,若是靠着那条鱼睡,闻着她的味道,第二日身子里就会流白脓。
这与往日里他靠在她怀里,闻着她温软的气息,便能安稳一夜好眠全不一样。
如今她的怀抱与气息,却都像在催他身体里的毒。
……
他与老金说了,老金却只告诉他,他是中了蛊毒,所以无解。
虽短期暂无性命之忧,但会不定时毒,必定辗转难熬,只那条鱼是他的解药,他若愿意,宰杀烹煮吃鱼即可。
但今日他未曾听完老金的话,便径自让老金滚了出去,警告他再说这话,或者泄露此话于任何一个人,必定要割掉他的脑袋!
若他舍得吃了那个人……
又何必这般煎熬。
要他吃了那个人不若吃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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