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荔后背靠着门板,茫然着抬头,一双醉酒后的杏眼水润又懵懂,她乖乖听话,两只手揪住了陈惘言大开的衬衣两侧,惦着脚,唇就要往他锁骨上落,只听一阵哐当声在陈惘言后背响起,她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脑袋一歪,看过去,就见陈继傻眼似得呆立在沙发旁,一双朗目睁的极大。
陈惘言也看了过去,瞧见陈继,他大手扶正许松荔的脑袋,把她整个小身板笼罩在自己身前,另只手扣着许松荔的后脑勺,才问陈继,“怎么过来了?”
陈继整个人都傻了,上次在朋友圈看见许松荔坐陈惘言腿上主动跟他二叔接吻就够他震惊八百年了,眼下竟然又亲眼目睹,他二叔诱哄比他小好几岁的许松荔吻他取悦他,关键是进来时,许松荔人已经抱着他二叔的脖子,啃得小脸通红了……
他一直以为许松荔跟他二叔领证后的相处模式就是不冷不淡不温不火互不干扰那种,即便看到过许松荔发的朋友圈,但那条朋友圈背景是在会所,想来也是输了游戏,许松荔才主动索吻,至于他二叔的眼神,可能就是许久没女人才会跟许松荔一个小姑娘接吻时如狼似虎般幽暗不明,但眼下,陈继清楚意识到他的认知存在着明显错误。
许松荔跟他二叔的婚后生活似乎很是……和谐。
这太诡异了。
方才许松荔探头看他那一眼,小脸潮红,杏眼湿亮,炯炯有神,漂亮到勾人,而且要不是他被两人进门就抱着啃脖子的动作吓到站起弄出了声响,现在许松荔应该已经扒开了他二叔的衬衣,被他二叔引导着,亲到他二叔必定会愉悦的地方去了。
陈继面上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陈惘言淡淡瞥他一眼,“如果没事,就出去,二叔还有事。”
陈继忍不住嘀咕,“您不就是想跟许松荔做那事——”
陈惘言:“在说什么?”
陈继哪里敢真的大声说出口,他面上沉暗,心里烦躁,挠挠头,“二叔您不是让我找个时间跟许松荔因为那天强……吻的事道歉吗?我这不就来了。”
陈惘言:“她今天没空,你改天再亲自给他道歉,现在你可以走了。”
陈继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他走了之后,他二叔要跟许松荔办事,他心里浮起一股古怪酸意,低哦了声,又胡乱撸了一把黑短的发根,抬步往外走。
陈惘言抱着许松荔让开大门位置,陈继伸手正要去开门,窝在陈惘言怀里好一会的许松荔像是陡然反应过来,猛地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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