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她今晚收到的礼物已经被陈惘言的司机搬到了客厅,堆在沙发旁的空地上,许松荔今晚唱歌玩游戏花费花费太多精神,又是深夜,她看着两摞高高的礼盒,没精力拆,折身抱住在玄关处脱大衣和西装外套的陈惘言,撒娇:“我好困还没力气。”
陈惘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她的脑袋,俊脸含笑,“嗯?”
许松荔亲一口他的下巴,试图贿赂,“你帮我洗澡好不好?”
陈惘言低头用额头蹭她的,温和的声,“老婆,你例假还来着,你想折磨我吗?”
许松荔否认,“我没有,我是真的没力气,陈惘言。”
她是真的不想自己动手洗,又睁着湿亮的杏眼,声音放软,继续撒娇哼道:“陈惘言~”
“言哥~”
“老公~”
“你就帮我——”洗一次嘛?
一句话还没说话,许松荔轻“哎”一声,人被打横抱起了,唇上压下一抹温热,被咬两下,他退开,含笑的声,“好,老婆,我帮你洗。”
许松荔满意了,弯眸去抱他的脖子,重重地在他侧脸上又“啵”了一下,“谢谢你陈惘言!”
陈惘言眸色漆黑,斯文缓笑,“老婆你谢的太早了。”
许松荔想的是她例假来了,她又困,陈惘言一定不会让她牺牲手或者嘴,毕竟她没力气他指定不舒坦,事实上,她确实不用动手跟嘴巴,陈惘言也能用她的身体安抚好他的燥热。
一个澡洗了将近两个小时,许松荔才一身酥软披着件柔软睡裙被陈惘言塞进了被子里,陈惘言一并洗好了,穿一件黑色丝绸分体式睡衣,弯腰揉她的脑袋,叮嘱:“我去拿药,撑一会再睡。”
许松荔乖乖听话,“好喔。”
不一会陈惘言拿了消肿的药膏在她腿上泛红的地方抹了薄薄一层,手又去剥她的睡裙吊带,许松荔拒绝,“这里不要抹药,不然我一整晚都会闻到药味。”
陈惘言:“疼不疼?疼的话还是要抹点,老婆。”
许松荔忍不住瞪他一眼,“你那么变态怎么可能不疼!”
“是老婆皮肤太嫩了。”陈惘言温声哄人,“疼的话我们抹一点,免得明早起来泛红出血。”
许松荔推着他的手,不愿意,皱着鼻子,“不要,药味太重。”
陈惘言:“不抹药明早可能会疼,老婆。”
许松荔哼一声,“疼的话我就咬你止疼,谁让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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