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书并不知道,在他走后,云槊还一直盯着那些运送黄金的马车,看了很久。
然后他哼了一声:“一群蠹虫!”
【且容你们几日,等新科士子都能独当一面,等段海种出了亩产万斤的粮食,等天下人人都可读书识字的那一日——朕抄了你们的家!】
“对了。”说起段海,云槊招手把暗一叫来:“伯涯兄在皇庄中过得怎么样?两个月过去,想必他已经有些成绩了吧?”
暗一:【呃……这是可以说的么?】
云槊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暗一道:“段公子倒是在皇庄种了一些新作物,但……”
“要不您还是亲自去看看?”
“可以带上寿王殿下。”暗一最后又补充道。
云槊:【???】
说实话,这几个月云槊又要和朝臣斗智斗勇,又要组织宫内的秀女们学习,稍微有些闲暇,还要忧心皇弟身上的蛊虫,已经很久没想起被他扔到皇庄的段海了。
也不能怪他,像海哥这种进可抓猪、退可插秧的猛男农学生,不就该像种子一样,被随便扔到哪个偏僻拐角都能发芽?
所以云槊万万没想到,段海芽倒是发了,但……
“这是朕的皇庄?!”还没下马车云槊就被吓了一跳。
“咳,没错。”管事慌张地抹了把汗。
看着一望无际的青色麦苗、明显新修建的围墙、以及田地里四处劳作的人群,云槊皱眉:“朕记得,皇庄没有这么大,也没这么多伺候的人。”
管事继续抹汗:“说来话长,这都是您带回来那位段公子的功劳。”
“怎么回事?”云槊往坏的方向猜:“段海他该不会强掠百姓为奴、或者抢夺了农户的田产吧?”
此事云槊虽不许皇庄的管事去做,却没少听说过——
富贵人家的庄子会在春种前赊给百姓种粮,待到秋收后,再要求数倍的回报,因为农户不通律法,这回报往往定得十分离奇,借一还十都是常有的事。若是偿还不起,就派出一群穷凶极恶的庄丁,拿着按了手印的字据去没收对方的田产,失产的农户要么全家饿死,要么沦为佃农,继续在自己曾经的土地上耕作,却将全部收成上交给主家。
若说有借有还其实并不算什么,然而最可恶的是,百姓的农田欠收,往往是这群富贵人家在背后捣鬼,光云槊所知的办法就有多种。
“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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