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槊从博古架上找出了一盒香丸。
他背对皇弟点燃了寝殿一角的熏炉,袅袅白烟腾空而起。
“说吧,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朕吗?”
云筊冷静地回忆起白天和巫茉见面的经过,他抽出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更像一个局外人,然后将巫茉告诉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陈家与南疆一直有来往,据说,那位编纂出《女四书》的陈太夫人本身就出自南疆。”
“巫茉这次来中原是陈家的主意,听说陈家对陛下如今的政策很不满,想要做些什么。”
“最后她给了我这个。”他将一个漆盒放在桌上,拧开盒盖,露出其中一条颜色诡异、样貌狰狞的虫……尸。
它被分成十七八段,死前遭受了惨无虫道的迫害。
云槊伸出手,漆盒向后一缩。
“躲什么?”他瞧了皇弟一眼:“多大的人了,还玩虫子。”
“可……”
云筊不知该怎么说,巫茉让他将蛊虫放在皇兄枕边,那一刻他几乎难以抑制心头的杀意,只切成十七八段已是便宜这虫子。
云槊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多浪费,你就不会把它原样还给那个南疆女子,趁机把她的解药弄到手么?”
“…………”
【还能这样?】
云槊终于找到了教育皇弟的乐趣,他道:“傻姣姣,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想害朕的南疆皇族,你竟这么轻易地把她放走,也不知道留下点利息,看来是朕平日里对你的教导太少。”
“下次遇见这种事,就照朕说的做——”
“比如告诉她,你对朕恨之入骨,光一只蛊虫不能解你心头之恨,你想让朕尝尝万虫噬心之苦——这就不就能把她身上的蛊虫全骗出来玩玩?要是能骗出南疆的控蛊之术那就更好了。”
“再比如,你带她亲自来刺杀朕,咱们事先布好埋伏,在她路过之处全喷上敌敌畏,绑了她和南疆王谈条件。”
“又比如,你假装去营救身陷囹圄的她,趁机对她的蛊虫使用昆虫激素,使受到影响的蛊虫失去繁殖能力,进而影响整个南疆的炼蛊产业……”
“明明有这么多路可以走,为什么为她的一番话生气呢?”云槊撸了撸皇弟的头:“像朕,就从来为这种小事不生气,朕只会扬了对方的骨灰,让王有成去他们坟头蹦迪。”
云筊:“…………”
他险些就被皇兄的歪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或者来:t#u#9#3#.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