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紧锣密鼓的准备,次日上午,朱和圻的手术,就开始实施。
此时的朱和圻已经被折腾得够呛。
昨天晚上一夜,这小子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为了不让他那么痛苦,以至于活活疼死,或是消耗掉太多的体力,影响到明天的手术。
朱慈烺不得不让人,给他吸住了鸦片,用来上止疼。
手术开始之前,朱慈烺先是去看了一下,五个昨天进行过手术的阑尾炎病人——本来只有三个,后来又找过来了两个。
其中一个,还是一个跟朱和圻年龄相仿的幼儿。
五个病人,在进行过手术后,就苏醒了过来,现在全都是大烟鬼——在抽着鸦片,因为太特么疼了。
此刻,当朱慈烺过去时,这五个病人,就被摆在一间病房里面,集中观察,时刻都有大夫盯着他们,五个病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发热,似乎有是创口有感染的迹象——手术是肯定没问题的,给他们做手术的这几个人,技术是很精湛的,都是在解剖尸体上,练出来的精湛手艺。
所以,开刀切阑尾,对他们而言,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唯一的风险,就是术后感染。
而发烧,就意味着有些感染了。
对此,朱慈烺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他只能够让人,多给点鸦片,减轻其痛苦的同时,通过物理降温,还有中药汤子的方式,给他们降温。
不过,虽然术后感染,发热几乎是必然的事。
但朱慈烺还是硬着头皮,开展了这项手术——能开刀过后,活下来,就已经算不错了。
至于术后的发热,感染嘛?
那就只能够多用酒精消毒,以及术前消毒工作,做仔细些,然后看病人本身的体质,能不能扛得过去,看他的白细胞,能不能战胜术后的感染了。
说白了,就是听天由命。
看天命喽。
手术进行得很快——切个阑尾而已,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啊。
这不是,没多大的功夫。
布置好的手术室内,几个大夫,便陆续的走出来,为首的那军医,还捧着一个托盘,但只见到,这个托盘里面,赫然是那个,被切除掉了,明显发炎的阑尾。
“陛下,手术已经完成,臣等消毒时,特别仔细,另外,缝合也亦是如此,不过,能否扛的过去,还是要看天命了……”
“朕知道了!”
朱慈烺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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