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艳看了一眼“丫鬟”，终究是只狠狠地咬了咬下唇什么都没有说，大哥说过，他总有一天会帮二哥报仇的，这一天也不会太远。
刚才她看见穆凌薇实在是气得狠了才没忍住。
她从来没有想过，沈家会因为一个出生低贱的女人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穆凌薇突然来平王府做什么？
丫鬟又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别乱说话。
这时，沈燕艳才没再继续纠缠，带着人转身就准备走。
同时，穆凌薇站在不远处，面色平静，叫人看不出她情绪如何，前一秒钟，她从沈燕艳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得意。
她家都死人了，沈太后病得连宫门都出不了，沈壁闲散在家，沈沉无官无职……
她得意什么？
在她在印象里，沈燕艳是个无脑的豪门千金。
她又瞟了瞟沈燕艳身侧的丫鬟。
暗忖着：原来是沈燕艳身边换了一个精明的丫鬟。
她想探一探“丫鬟”的底。
谁叫这年头，丫鬟都比主子厉害，比如她身边的那三只，她也不得不防。
穆凌薇本不想惹事，现在却不得不出声，做一回恶毒的人。
就在沈燕艳转身之际，她突然微笑道：“沈燕艳，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送沈二公子出殡的那天，本王妃一定会携被他害死的那些女子的家属在大道上为他送行，祝他下辈子投胎入畜生道。”
事实是，沈钰从小混迹风月场所，私底下做了不少逼良为娼的事。
猛然，沉燕艳气得脸都青了：“穆凌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沈小姐请节哀，祝你二哥进畜生道，永世不能轮回做人。”她尽量表现得嚣张得意一些。
果然，瞬间又激起了沈燕艳的怒火。
沈燕艳怎么看，都觉得穆凌薇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向她耀武扬威。
她怒道：“穆凌薇，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会看着你们都去死，还有顾盼盼，她也会去死，姚诗诗，你们所有人……”
守在她身边的丫鬟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嫌弃，沈家小姐怎么这么蠢？
她也很无奈，不得不先安抚沈燕艳，凑近她耳边道：“小姐，你冷静一点，别给大公子惹麻烦……”
“你让本小姐怎么冷静，是她害死了本小姐的二哥，她以为她是王妃就了不起了吗？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贱民，她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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