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拍着大腿笑起来：“我啊，我就是个老尼姑！”
显然是不愿意说出来。
顾瑾妤猜不到原因。
唯一的可能，应该是师太本身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怕说出来之后，将来有个什么，招人挂念。
顾瑾妤抿了抿唇，眉眼温良，歪头依靠在师太的肩膀上：“您是我想象之中，娘亲的样子。”
护短，偏向她，时时刻刻照顾她，会为她说话。
甚至大半夜，还会来看看她热不热，给她扇扇子。
探一探她的脑门，看看她是否安康。
师太的眼眸忽然有些湿润，低垂着眼，烛火照在她们的身上，温馨而安宁：“好孩子，你是受了多少苦？”
“哇——”
师太跟顾瑾妤都被吓了一跳。
毛绒绒仰头再哭：“你们弄得我好想哭。”
师太气恼的拍了毛绒绒一下：“你个憨货，吓死人了！”
她伸手拉过毛绒绒，让她靠在自己另一边：“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
霍骁站在窗口，看着软塌上坐着的三个人，忽而勾唇一笑。
所谓人生，想必也是现在这一刻了。
一切静好，所有人都在。
“主子！”
阿野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平静：“有人发现了长公主在乞丐窝里面。”
顾瑾妤走到窗前：“长公主怎么会在乞丐窝里面？”
阿野一时哑然，转头看向了霍骁。
霍骁道：“今日你见了殷宁娇了？”
顾瑾妤点头。
霍骁淡淡道：“往后少跟这个女人来往，记死了记住了。”
“不。殷宁娇这个朋友，我愿意交。而且，之前她帮过我，亦不会害我。长公主的这件事情，是殷宁娇干的？”
顾瑾妤朝着霍骁招了招手，让霍骁进来说话。
霍骁没进去：“再过一日就是科考，到时候京城戒备，我是来叮嘱你，免得你出什么岔子。”
“长公主在哪里，你能带我去看看吗？”顾瑾妤完全没把霍骁的话放心里。
阿野犹豫了一下：“怕是不行。属下回来的时候，见长公主在乞丐窝里面……”
他说的，还是委婉了。
月色朦胧，风卷起破庙里的稻草。
女人雪白的脸上，满是脏污。
眼中带着破碎的惊恐，捂着单薄的衣服，双腿不断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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