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回到他的办公室里,挪动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作。
在这番动作之下,陆逸尘的办公室又重新洞开了一处入口。
陆逸尘抱着池夏走了进去,将池夏给放在了里面白色的大床上。
伸手触摸着池夏的容颜,陆逸尘嘴角勾起抹阴冷的笑,可却又笑的别样的温柔和诡异,怎么看都觉得吓人。
就像是欣赏着一件艺术品。
陆逸尘看着池夏,轻声的低语着,“我很好奇,也很想要看看,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能把夜爵墨迷的团团转!”
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池夏的容颜,陆逸尘眷恋而又深情,“夏夏,你本就该是我的,我们从小就定下了婚约。”
“如果不是夜爵墨,你早就已经嫁给我为妻。”
正在触摸着池夏脸颊的手突然停下,陆逸尘伸手掐住了池夏的咽喉,“真该死,你居然抛弃我跟了他!”
只是在那里虚掐着,并没有用力。
陆逸尘看着已经昏迷,没有任何反应的池夏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我又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等他死了,你就是我的了!任由着我玩弄,匍匐在我的脚下,为我所用,成为帮我炼制毒药的医生!”
仿佛看到了那样的画面,陆逸尘笑了。
他收回了虚掐着池夏脖颈的手,就那么站在那里,像是运筹帷幄的君王般的出声道,“我想要得到的,都会得到!”
又伸手轻触了下池夏的面容,陆逸尘温柔的笑了,“夏夏,乖乖的在这睡一觉,我一会儿就回来看你,嗯?”
将池夏留在这里,陆逸尘转身离开了。
在他走后,机关恢复如初,这里只剩下了池夏一人。
而在陆逸尘离开后的不久,本该是昏迷的池夏却睁开了眼睛……
池夏是昏迷了。
因为昏迷,她并没有听到陆逸尘刚才的那番自言自语。
不过她也只是昏迷了那么一小会儿,此刻池夏已经清醒了过来。
当时池夏感到头晕目眩的时候,她就很奇怪,怀疑是陆逸尘对她做了什么。
因为那突然的晕眩和身体内力气突然被抽干的感觉根本就是中了药,池夏意识到了,也可以自救的。
从小跟着外公长大,这点药算啥。
为了增强她的体质,外公一直让她泡药浴。
比起一般人,池夏的体质要好的多,更有耐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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