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酒放下了粥，平静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有罪，我不该鬼迷心窍去做那种事，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给我的钱我也不好意思用。”柯荣树歉疚的就快要给欧阳酒磕头了。
“好，你说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一个男人，他给我打电话把我叫醒的。”
欧阳酒从手机里调出让蒙义给她查的所有、荨初身边之人的资料，“是哪一个？”
“我……”柯树荣不能说啊。
“我说过我不会找你麻烦，就一定不会，只要你指出来就是。”
柯树荣心一横，挑了一个。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荨初司机。
“好。”欧阳酒喝了两口粥，胃里暖了一点，“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欧阳小姐，您、您原谅我了？”
欧阳酒没有直接回答，“走吧。”
柯荣树的家就住在她被烧毁的工作室后面居民楼的临时出租房内，一进去就闻到了药味。他没有妻子，只有一个母亲，在小小的洗手间里洗衣服，脑摊女儿摊在沙发上玩着几个月小朋友玩的拨浪鼓。
看这个孩子估计有十来岁了，但脑袋耷拉着，毫无生气，看到了父亲也不会叫，全身像没有骨头。
柯树荣站在门口，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回头，看到欧阳酒时找到了一丝力气，“不好意思，我家它……”
“没关系，去照顾你女儿吧。”
她离开，她闻到了臭味，可能是她女儿拉了大号在裤子里。
她没走多远，依旧听到柯树荣强撑起来的声音，“宝贝女儿，爸爸回来了，肚子饿不饿？”
她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儿有没有回，她想总该是有点回应吧。
她坐在车上，给蒙义打电话，“查一下荨初现在在哪儿，另外把她的司机带过来跟我汇合。”
“是。”
……
欧阳酒到了美容会所，荨初正在和几个阔太太聊天，欧阳酒给荨初比了一个手势，她去一边的包房。
等了五分钟荨初还不来，欧阳酒利落起身，拿起一个包装袋，直接在柜子上装精华霜，什么贵拿什么。
袋子满了，出门。
反正谁也拦不住她。
走到大厅，荨初怒气冲冲的来了，“你干什么，来抢我东西？”
“我拿去卖。”
“放着！跟我来！”荨初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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