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酒被他抱一个满怀,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內库没有别的,他的手臂横过来直接挡住了她傲人的前匈。
他炙热的气息在耳旁喷洒着,欧阳酒侧头,说了两个字,“关灯。”
“不关。”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转过身把她压在了窗帘上,屋里门窗紧闭,他穿着整齐,她无一避体,地上散落着浴巾。
他摁着她的肩膀,低头去亲吻她。欧阳酒避让,推着他的胸膛,傅凌骁手劲儿一大,欧阳酒整个后脑勺都跌靠在了玻璃处。
他因为发烧眼里是猩红,像岩浆崩裂,那劲道要把欧阳酒融成碎渣,“不同意做?”
“对。”欧阳酒一个字落地。
傅凌骁热热的手指顺着她脊背骨慢慢往下滑,欧阳酒浑身也跟着发热,她的手依旧抵抗着他,就是不从。
一个不同意、一个不松手。
这么拉锯着,傅凌骁露出了几颗白牙,“那就试试!”
他提起她,轻轻松松,把她抛去了床上,他随之而上,俯身,欧阳酒红唇一抿,屈起一条腿,撞!
他像是早就有所防,躲避反压,欧阳酒的胯骨疼了一下,但紧接着她就抬手,那样子像是要打他,傅凌骁单手包住了她的手,往她的头顶一摁!
女人力量对于男人永远都差那么一大截,欧阳酒此时已是他手中的肉,无法翻身。
他低头,视线灼烫,“我怎么会让你、跑、出、我的、手、掌、心!”
欧阳酒咬紧牙关,眼中怒意甚浓:“你碰我一下试试!”
他眼里的驯服欲猛然更上一层,似要滴出来,“那就看着!”他在她的注视下低头,咬住了那棉云,放在唇齿间啃噬。
欧阳酒的脸一点点的变白、最后变青!
额角与颈部青筋暴起,气息粗重,她卬足了浑身的力道,两腿翻转,身体很艰难的在他身下侧翻九十度,他不得不松口,可同一时间他看到了卫生棉。
他微顿。
例假能来半个月?
是垫这个玩意来骗他的?
想趴那你就趴着,影响不了结果!
他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趴在床上,他撕开了自己的衣服,欧阳酒捏着床单,她头一次感受到了女性力量的薄弱。
“欧阳酒。”他低身,牙刮过她的肩膀,“我就是喜欢看你愤怒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猛地拽下了她的裤子。
欧阳酒心里一横,这个时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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