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屈辱,叫做社死。
两个人的屈辱,叫做患难!
有了过粪的交情,花少君再也憋不住苦水,拉着姬长老,大声痛骂五毒谷那些邪性的玩意儿。
姬长老感同身受,也是指天骂地地诅咒,说到激动处,脸和脖子一起通红。
“他们让我挑粪啊!老夫堂堂神藏境强者,三峰派第一长老,竟然帮他们这群泥腿子挑粪!”
姬长老悲愤欲绝,大声怒吼。
花少君眼含热泪:
“俺也一样!”
“老夫的本命灵器,乃是杀伐之兵,威震北域,死在其下的神藏境强者,没有二十也有十八,其余杂兵更是难以计数!他们竟然让老夫用它来犁地!”
姬长老眼睛通红,目眦欲裂。
花少君眼含热泪:
“俺也一样!”
“老夫都没敢第一时间回来,在外面逛了好久,散了散那恶臭的气味儿,才回到此处!”
姬长老咬牙切齿,沉痛控诉。
这一次,花少君没有再当复读机,而是“攀比”道:
“您这算什么?我在某无人的山林间,小溪边的柳树下,整整蹲了一夜!不然您以为我为什么第二天清早才回来?”
姬长老愣了:
“你在小溪边蹲了一夜,为什么不洗洗?”
花少君:“……”
“天黑了,姬长老,该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回屋。
粉色的花衣翩跹,如同一只花蝴蝶,扑棱间,扇出几缕淡淡的粪味儿……
………………………………
第二天,两人磨蹭到中午才起。
开门出户,在塌了一面墙的院子里碰面,都默契地没提两人间密切的“缘粪”,相视一笑,坐在院中石桌旁,默默喝茶。
山风吹拂,林间爽籁生发,清脆悦耳的鸟啼,与枝叶摇晃的声响,远远传来,让人心格外的舒畅。
两人喝着五毒谷特产的灵茶,心神安宁,岁月静好。
但无论如何,“仙古唐家”的阴影,始终萦绕在他们的心间,不曾散去。
“姬长老,依我看,那叫唐三藏的少年,短时间也不会出关。我们要不要先回去一趟,禀报师尊,也好让门中先做好应对?”
花少君端着茶杯,闲聊着提议道。
姬长老略微思索片刻,摇头回绝道:
“不可。此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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