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嘉惊恐的喊着:“滕烨,你不要碰我!不要!”
她的言语此刻不是警示,而是烈火最怕的油,霎那间,让滕烨的动作更加的疯狂!
衣裳的拽扯与撕裂。
手脚的束缚与按压。
蹬踹抓挡里,是她大声的叫喊,声声不要都似鞭子打在他的愤怒上,让他更加疯狂!
白嘉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路,唇在紧咬下泛着血色。
……
满床狼藉,早已无力的白嘉瘫在床上,此刻强大的空调送来的热风,暖得一室如春,却暖不了她被爱冻结的心。
她死死的咬住唇,她恨,恨他为什么就不懂放手,恨他为什么要用这不能的爱,来把彼此都割到遍体鳞伤……
滕烨穿着一件敞开,并有破损的衬衣坐在床脚,两腿撑地的眯缝着眼。
口中的雪茄正烧着烟叶,带来苦苦的滋味。
他的愤怒已泄,他的理智也回,他想要道歉却没法道歉,因为他知道没有用,更知道比起她的离开,她宁可她恨着自己待在自己身边。
“铛,铛……”
新年伊始的钟声敲响,巨大的鞭炮声把整个夜轰得如雷降临。
在这一刻,喜悦与两人无关。
一个心如死灰的流泪,一个把爱当刀插进了心口。
……
“哎!”董老先生丢下了手里的报纸,一脸无奈的叹息。
身边的何管家默默的把报纸收好,还特意的把有滕烨和那些女模在一起玩闹的报道折进了内里。
“我说这孩子怎么不见气色,反而更加消沉,他这不是添乱嘛!”董老先生嘟囔着转身就去抓电话,何管家立刻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老爷,您知道滕先生是什么人的,他只是需要一个障眼法……”
“你以为我不懂他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吗?问题是,白嘉现在的情绪消沉成这样,这是不对的!”他说着抓开了何管家的手,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串号码。
“喂。”滕烨嘶哑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宿醉才醒。
“我要见你!”董老先生阴着一张脸,声音带着火气:“立刻,马上!”
电话直接挂了,董老先生一愣,忿忿地丢了电话。
……
耍了一套太极拳,顶着一脑门的汗,董老先生才舒坦了点。
套上大衣回到书房,刚拿着热乎乎的帕子擦了脸,下人来报,滕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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