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叩谢父亲!”
“孙女叩谢祖父大人!”
父女两人的响头几乎是同一时间磕在了地上。
抬起头来时,却见安老太爷依旧是那副抬头看天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居然骂出了一句从他老人家来到京城之后,便许久未曾露过的乡音:
“娘希匹!”
安清悠和安德佑同时一愕,却见老太爷扳着脸,溜溜达达地出了们,只留下一句话在书房里晃荡:
“你们这帮做儿孙的真不像话,我老头子年纪大啦,没这份精神到那贺宴上周旋应酬。你说你这个做长子的哪有半点儿的长子样?我这当老人的面也露了,该见的人也见了,这时候就该是你出头代表安家话事了嘛!从今以后,安家有什么事情自己看着办,没事就让我多落点清静好不好,不懂什么叫孝顺么!”
安德佑张大了嘴,这算是老太爷交棒放权了么?
过去的这许多年里,自己不知道多少次想象过父亲对自己说这句话时的样子,可是今天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怎么就仿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得意欣喜呢?
愣了半天,安德佑居然如一个初见世面的傻小子一样挠了挠后脑勺。
这算不算一朝开悟?不知道。
茫茫红尘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天地在变,人也在变。人要成长,其实什么时候都不算晚,就算是头顶长出了白发,儿女学会了撒娇,都不算晚。
只要你有一颗还没死去的心。
“女儿恭喜父亲!”
安清悠破涕为笑,安德佑的转变由她而起,亦是她一点一点的看着感受着。如今这量变终于累计到了质变,变的不仅仅是安德佑,还有安清悠自己。
“臭丫头,爹得谢你!”
安德佑敲了敲安清悠的头,不知道怎么就把安清悠叫成了臭丫头,虽然安清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什么叫做香的人。
“嘿嘿嘿……”
安清悠笑的倍儿傻。
“不过这沈家怎么打发,倒还真是一桩难事,你祖父既然把这副担子交给了我,为父的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不光是为了你,还有咱们整个安家呢……”
哭也哭了、笑也笑了、犯傻也犯傻了,安德佑却又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起眼前的局面来,他本不是应变之才,这等事情还真不是他所擅长的。
正在安德佑为这件事情踌躇之间,忽然间听到安清悠凑近了说道:
“女儿倒有一个法子,不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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