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块硕大无比的金砖,正砸在赵友仁腹部最柔软的部分,却是发出一声令人牙碜的闷响。
那刘大掌柜的长随显然出手极有分寸,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什么日子,并不欲就此伤人见血。那一金砖砸得避开了赵友仁头脸关节要害之处,只做了一点儿小小的惩罚。
但就是这么一点儿小小的惩罚,却也足以令赵友仁差点没死过去了。
黄金本就较其他物事更为沉重,这腹部又是人身上最不扛揍的地方之一。一时间赵友仁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眼泪鼻涕直流之际,早已经身体痉挛地直接趴在了地上,好一阵子才回过气来,却是哇哇大叫道:
“反了反了!当场行凶,还有王法么……”
“住嘴!”
一声断喝陡然响起,赵友仁原本正要闹场,听到这下不怒自威的断喝声不知怎么下意识地停住了嘴巴。
抬眼望去,只见安家又走出个人来。安老太爷白须飘飘,却是看都不看那赵友仁一眼,径自一路迎到那刘大掌柜面前,声音竟是也有些微微激动:
“你是刘……”
“刘大掌柜!”
那刘大掌柜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很像一尊弥勒佛,乐呵呵地对着安老太爷笑道:“二十多年没见,你这个安铁面也老了!”
“嗯!刘大掌柜!”
安老太爷年纪虽老,但是这脑筋反应仍是极快,没有戳破此人的真实身份,反而顺着他的话说,一个拱手为礼笑道:“今天我这个老家伙嫁孙女!”
刘大掌柜亦是拱手还礼:
“今天我这个老家伙前来可是贺客,东家让我这个做掌柜的准备一份厚礼,你的孙子已经把礼单送来了吧?”
安老太爷眼角微微一跳:“东家?”
刘大掌柜很认真地点点头:“东家!东家舍不得自己出银子,还好我这个做掌柜的有钱!”
两人如打哑谜一般的说话,陡然间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原本坐在地上的赵友仁却是听得不明所以,他也不关心这个!刚才被安老太爷一声断喝所慑,这时候却是又蹦了起来骂道:
“安老头儿,今儿这事儿咱们没完!还有你这个什么掌柜的刘狗儿,连着你那个什么玩意儿的东家……”
这本是赵友仁期盼已久的闹场时机,可是骂了两句忽然觉得不对,整个厅中静悄悄地,竟是连半个答话的人也没有。一瞥眼,却见安老太爷用一种极端怜悯外加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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