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了叩门,白崇愤怒的回应,推门进去,他办公的红木桌子坐着个男人,男人腿很长,一只搭着,一只放在地上。
看到我,从桌子上下来,吊儿郎当斜起一边的嘴角,笑的顽劣不堪:“吆,白崇,新秘书?漂亮,清纯,除这两词儿我想不出别的……”
白崇脸上的无奈表现的很明显:“张若虚,没事就回你那去。”
我在这个叫张若虚的男人没回话之前仓促插话:“以后共事愉快,白军长。”
张若虚脸上笑意更胜,步伐飘渺的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凑近我头发闻了几下:“好香啊,甜心。”
这花花公子的模样叫我不适应,我移开几公分,淡漠疏离:“没人教你礼貌吗?”
张若虚的表情因为我的话定格一秒,下一瞬突然咧开嘴角,哈哈大笑:“白崇,你这个新秘书和以往那些往你身上绕的水蛇精不一样啊……”
“还不滚?”
白崇戾气更胜,眉头也绞了起来,张若虚摆摆手,大摇大摆推门而出。
刚才略略打量他肩章,是个大校,和聂卓格一个等级,按理说比不过白崇,怎么来去自如?而且看似和白崇关系挺好。
然,现实不容许我思考更多,有正事要做:“白军长,我在哪里办公?”
白崇往会客沙发上走去,坐下后摆弄着一边的富贵竹盆景,我等的有些不耐他才抬起头,恢复了在澳门所见时的高深莫测。
我很清楚他想知道我的目的。
我在他身边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他提心吊胆,这是北京,我有聂云,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于是不怎么耐烦地说:“白军长,把你秘书所有要做的事宜交代给我。”
白崇双手叠在额头上,思考一会儿站起来:“你想要什么?莉莉,你恨我,你没本事,没办法弄我,做我秘书只是自取其辱。”
我不回应他的自视甚高,睫毛以极缓的速度扑着:“工作的时候我不想谈私事……”
澳门发生的那些不但是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肉体上的折磨,白崇披着权势的外衣所做的那些狼心狗肺的勾当应该被公诸于众。
或许我不善的语气惹怒了他,他霎时冲到我旁边,拉住我手腕,眼眸眯成冷冽的色泽:“莉莉,你最好别乱来,我身后不止一个人。”
我牟足力气甩开:“我也是。”
谁怕谁?战斗总归要受伤,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一天内,白崇不停找麻烦,我面无表情,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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