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凡现在还不想去惊动吴统海，让他去作什么批示，牛大伍还没有那个资格，一个没有品级的集体厂厂长，如果还需要县委书记亲自批示，那岂不是一个笑话？
当然，牛大伍的背景不容小觑，否则检察院不会调查半天无果而终，这说明牛大伍一方面比较狡猾，而另一方面也说明牛大伍有人在保着他，所以郑洪军说需要县委领导批示，看来也是有原因的。
但是关晓凡现在不想直接找吴统海批示，除非遇到阻力时再去找他，这样一想便是告诉郑洪军，现在厂子里正在进行清产核资，只要从这方面入手，便能查出牛大伍的一些蛛丝马迹，只要检察院的同志能暗中调查一下，抓到相关的证据，事情就好办多了。
听了关晓凡的话，郑洪军仔细一想也行，当初调查牛大伍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如果现在能直接调查皮革厂的帐目，完全可以从中抓到一些把柄，关键是如何保住密，不让牛大伍本人知晓，如果让牛大伍本人知晓了，恐怕又会有人来干扰办案了。
郑洪军盘算了一下，决定暗中将局里的司法会计派往皮革厂与清产核资的工作人员来一起清点皮革厂的财物，对外宣称是刚刚聘任过来的清产核资人员，以免打草惊蛇，让牛大伍觉察。
关晓凡感到郑洪军以这种方式进行暗中调查效果应当不错，既然这样，那就动手吧，不过关晓凡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再请郑洪军帮个忙，把那辆蓝鸟轿车给要过来，并且这样还可以迷惑牛大伍，所谓虚虚实实，牛大伍看到他动用检察院的人来向他要车，而如果他把车还给了厂子里，或许关晓凡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了，否则他肯定会十分担心清产核资的事情，进而再做出什么不利的动作出来。
和郑洪军一谈起这个事情，郑洪军明白了关晓凡的意思，不禁笑着说道：“关科长，想不到你对我们的办案工作还有着心得啊，我亲自出面给牛大伍打一个电话，然后想法稳住他，只要我们找到他涉嫌经济问题的证据，那我们就成功一半了！”
听到郑洪军夸奖自己，关晓凡不禁笑起来道：“郑局，我这只是建议，肯定比不上您这位反贪专家，我现在的想法是先把那车蓝鸟轿车给要回来，要来之后好拍卖，然后给工人发工资，不然，他老是霸占着那辆车，我们也没有多少办法。”
郑洪军点了点头，同意了关晓凡的建议，说完这个事情以后，他便对关晓凡道：“关科长，这个事我回去马上办，我有点事先走，你和郑刚是同学，多聊聊吧！”
郑洪军此时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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