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一脚踹上了封恒的小腿:“吃完了快滚。”
封恒被魏卿这一下踹得懵了半天,最后气得把吃完的盘子往桌上一放,又吃了几块水果之后才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去:“老魏你个重色轻友的禽兽。”
听见封恒关门的声音,魏卿已经迫不及待地带着云未昭往主卧走去。
魏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主动的云未昭,和许久之前因为和婉的那一次赌气不同。
她这一次的主动,没有带任何其他情绪,只是单纯地想要靠近他,想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他听见她在他的耳边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把满心里所有的情意都装载在其中。
她知道他为她做过许多事,有些她能清楚地了解所有,但也有一些是他隐藏起来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无论如何,他永远都把她置于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
她也想要他知道,她同样也愿意为了他去做任何事。
只是受伤害的似乎永远是她,让他不得不每一次都挡在她身前。
所以该怎样去表达爱与感谢呢?
云未昭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想念和亲密来告诉他。
哪怕是结束了很久之后,她也一直抱着他不愿意松手。
感受到她的不舍,魏卿虽然已有困意袭上眼底,但还是轻声询问道:“还不困?”
云未昭“嗯”了一声:“困了。”
魏卿轻笑出声:“赶紧睡。”
云未昭这才听话地合上了眼,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彼此,直到天明。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三月底,云未昭这天下了课正准备往魏卿办公室走,却忽然听见有人喊住了她。
她回过头去,眼前的人她并不认识,但对方却好像很熟悉她的样子主动向着她走了过来:“你是云未昭吗?”
眼前的人生得与魏卿差不多高,站在云未昭面前,几乎挡住她全部的阳光。他的内眼角下弯,眼长而细,笑起来就好像一只狐狸似的。
云未昭自从经历了那次绑架后,现在对人抱有极大的戒心。
尤其是眼前的人还如此陌生,更是让她不愿意多说话。
梁恪见她半晌无言,只当她是害羞,特别自来熟地“哈哈”一笑:“嗨,别害羞,我是梁恪,魏卿表弟。”
一听见梁恪这个名字,云未昭终于慢慢展露了笑颜:“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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