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遇城这段时间一直觉得自己诸事不顺。
那天去见梁瑾的父母和兄长,刚拉出椅子准备坐下,却在他们面前不受控制地摔了个狗啃泥。
之后吃完饭送除了梁恪之外的梁瑾一家三口回家,车又突然发动不了了。
折腾了两个小时叫来了保险公司,别人一上车就恢复了正常。
之后几天,不是上课被自己的白板笔戳中了眼睛,就是在教工食堂吃饭吃出了蟑螂,或是走在路上好好的,忽然被人闷头捶了一拳,但是明明面前什么人也没有。
看着他顶着熊猫眼来约会,梁瑾心疼得不行。
听他说了这些天的遭遇,决定带他去无崖观求个护身符。
但是无崖观却因为暑热过重,闭观休息了。
“嘿,你别说,他两还真是情深义重。”
聂菲听完云未昭的汇报,略带嘲讽地说了这么一句。
魏卿却是拿纸巾擦了擦云未昭满脑门的汗,没有加入她们的对话。
“其实是还挺深情。”云未昭回忆起这几天她隐身跟着闻遇城时,他看着梁瑾的那个眼神,的确叫人直掉鸡皮疙瘩。
“梁瑾似乎的确是在他和明月分开前就有想要追他的意思了。闻遇城是学金融的,之前在北京的时候,去梁瑾他们学校做过演讲。那时两人就认识了。”
云未昭把自己这几天探听到的八卦全都一股脑倒了出来:“不过闻遇城那时候满脑子都想着要回来追明月。所以暂时就错过了。”
魏卿和封恒交换了一个目光,只听得封恒轻哼一声:“回来追明月?明月都红成那样了,他们在北京还能见不了面?他是听说明月身边又有了许长风才回来的!”
“的确,明月年前回来带了许长风跟我们见面,然后过年时闻遇城就出现了。”
聂菲这么一合计,又气不打一处来:“我说这些人咋就能这么厚脸皮,一个个跟和婉似的。”
“咳。”封恒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拉了一下聂菲。
聂菲却把他的手“啪”的一声打掉:“我又没说错,拉我干什么。你说说他们两糟不糟心,遇见的都是些啥?”
魏卿被聂菲点名批评,抚了抚鼻梁,把云未昭拉进了怀里:“你跟她走得这么近,没嫌她吵过?”
“哪有,小菲很可爱呀。”云未昭伸手打他:“你就老嫌弃她。”
“太吵。”
魏卿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这么评价聂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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