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
“失败！”
“失败！”
接下来的数天时间，九极琉璃塔的声音连续响起，到最后，几乎成为它的一部分。
是的。
何牧一直在尝试。
也可以说，一直都在失败。
失败，进入，再失败，再次进入……
这些天来，何牧一直持续着相同的动作，相同的过程。一连数天，竟然从来没有停下来一次！
其他时间，都在参悟，领会自己刚才的不足。
若是有人在这里，把何牧这些天的全部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的话，定然会惊骇莫名，无比震撼。
太坚毅了！
如果不是看到何牧的双眸始终闪烁着理智的光辉，甚至会被人以为早已癫狂入魔。
哪怕是何牧此时展现出来的心态和韧性，也足以让很多人，哪怕是武道修为远远超过他的超级大能汗颜。
不过，在整整五天之后，当何牧的神念再一次被从水晶球里弹出，他还是停住了，支起双耳，倾听九极琉璃塔的宣判。这也是这些天里他为数不多把九极琉璃塔宣布的结果听清楚。
“失败。”
“本次考验成绩，三十二分，不合格。”
还是失败，还是不合格。
但是，当听到这次自己的成绩分数，何牧的眼瞳蓦地亮起，这些天来，嘴角第一次勾起一抹微笑。
进步了。
并且这个进步不小。
起码，何牧自己相当满意了。
虽然只有三十二分，哪怕是距离及格线九十分还有相当漫长的一段距离，并且越往后想要进步越难，但何牧也相当满足了。
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何牧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可以一口可以吃成一个胖子。
若是真的可以立刻成功，他早就是星王境的大能了！
更何况，三十二分，已经是他这些天来最好的成绩了。
也可以说，这是他当前所能达到的极限！
“真的是极限了。”
何牧长叹一口气，但眼底神光并不黯淡，反而精芒四溅，回想着自己这些天来的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反省和进步。
构建一方天地，是从天地开始么？
何牧在第二天，经历过百余次的失败后才蓦地醒悟，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对于万物来说，天地当然是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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