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周围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就连何牧也忍不住心神一沉。
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且不说百分之三十的死亡率，无法再晋升突破，染指武道层次的更高境界，这对于一个普通武者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更别说他面前的这些都是真正的绝世天才！
若是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他们未来的成就可能不止星帝境，成就圣主也是有可能的。
斩断前路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唉。”
何牧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不忍去看这些人脸上的踌躇。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闭上双眼的一瞬间，突然——
“存活率有七成？”
禺山的声音响起，何牧下意识点头回应：
“是。”
“但是如果有更多人愿意尝试的话，成功率还能更高……”
何牧解释着，睁开眼眸，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定在禺山脸上时却不由猛地愣住了。只见禺山脸上非但没有他想象中的踌躇忐忑，眼瞳睁大，迸出狂喜。
“还能更高？”
“好好好，何兄果然了得！”
禺山称赞，这时，何牧也发现了，不止是禺山一人如此，他身后的众人也是一脸惊喜，神色震惊，甚至于——
“啪！”
有人直接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是迄今为止为数不多的几个还未进入过火柱历练的星皇境八重天武者，神色亢奋，斩钉截铁道：
“我先来试试！”
何牧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你们刚才都没有仔细听我说什么么？
百分之三十的死亡率啊！
并且一旦这样做，就属于揠苗助长，哪怕活下来，日后也极有可能无法继续突破，在武道一途再无任何建树可言。
哪怕是这样，竟然还有人主动站出来？
何牧愣住了，旋即惊醒，下意识就要解释，把刚才所说的话又重新重复了一遍。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何牧询问，眉头紧锁，却见对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
“当然了。”
轻描淡写，说的不像是自己。
这让何牧不由更加困惑了，甚至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而正在这时，禺山似乎终于看出了何牧心底的困惑，笑道：
“何兄，你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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