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何时受过这等指诘,她恼的是不能将奚晏与她们姐妹的约定托盘而出,怨的是眼前这个莫须有的宫女栽赃一些莫须有的事,当下气得咬牙切齿,委屈得眼眶发酸,只倔强的不肯落泪。
她跺一跺脚,再不顾冬荷在一边拼命阻止,站起来指着周太后说道:“要你们多管闲事!皇上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们吆五喝六吗!”
冬荷听见朝阳这样说,眼前一黑,惊得身子猛一晃,几乎要落下泪来。
果然周太后立刻被气的满脸通红,指着朝阳的手微微颤抖着:“你……你这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来人!阳贵人不知廉耻,勾引九王爷,被哀家发现后不仅不思悔改,还顶撞哀家,传哀家懿旨,将阳贵人打入水牢!”
“喏!”旁边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女应了一声,上来不由分说的拽起朝阳便走了。
冬荷心中暗自着急。这事儿本是朝阳与奚淮两厢情愿,若是被发现奚晏好歹还能说奚淮是皇亲国戚,保下两人一命,现下周太后只说是朝阳勾引奚淮,倒是把奚淮撇了个干净,只怕是皇上听见了也没办法。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冬荷一咬牙,悄悄往后挪去,趁着人群不注重,便一骨碌钻出了殿门,冲出安阳宫,向芙蓉馆的方向跑去。
冬荷脚程快,又跑的急,不过半柱香就气喘吁吁地奔进了芙蓉馆。
而听完跪在地上的冬荷哭诉后,朝歌一下站起身来,脸色惊愕。
“太后竟不禀报皇上就将阳儿关进了水牢?”
“正是!”冬荷哭的抽抽搭搭的,“宫中本就有规矩,若是嫔妃犯了七出之条,太后不用经过皇上,便直接可以处罚。谁知道是哪个嚼舌根的背后捅刀子,要不太后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呢。”
朝歌颓然坐下,唇色发白:“太后本就因为周家的事情与我二人水火不容,现下抓住了这件事,只怕阳儿是凶多吉少。”
冬荷闻言,更是急的落泪:“娘娘快想想办法吧,水牢那般凶险的环境,只怕阳主子撑不了多久啊!”
站在一边的秋玉默默无言,见冬荷和朝歌急的团团转,亦是苦恼,想了想出声说道:“娘娘莫急,奴婢的意思,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一个能压得住太后的人,阳主子才能有救。”
“你是说皇上?”朝歌转瞬已经反应过来,接着皱眉想到自己现在尚在禁足之中,不能出芙蓉馆,要是让奚晏帮着做这件事,还得有个传话的人。
只见她目光一转,扬声唤道:“茶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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