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的雾气很浓，尉迟林杏和黄小菊两人都闭着眼睛，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听到开门声，更没有看到有男人进来了。
黄小菊泡在水里，仰着头，闭着眼睛，不停地用手在身上搓揉着，想把身上所有的脏东西都搓掉。
尉迟林杏低着头，闭着眼睛，手里拿着喷头，让从喷头里的小孔里喷出的水丝猛烈地冲刷着身子。
尉迟林杏和黄小菊虽然都没有说话，可都在想着心思。
尉迟林杏为了不激怒李明益，不让他发怒，不让他伤害自己和黄小菊，她想到了许多办法，说了许多违心的话，目的是为了讨好他。
和杀人魔鬼在一起生活，是名符其实的与狼共舞，对于两个弱女子来说，对她们的身心的影响应该有多大。
留存她们心灵里的一道伤痕恐怕永远也没有办法抹掉了。
马大锤站在卫生间门里，尉迟林杏和黄小菊都没有发现。
马大锤站在雾气里，看着里面那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她在雾气里时隐时现，就像仙境里的仙女，但马大锤没有放肆地走近她们。
马大锤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并且下了楼，一个人在一楼的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
二楼卫生间里的水冲刷的声音仍然很大，不用说，尉迟林杏和黄小菊还在洗着澡。
马大锤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钱，他拿起那钱看了又看，想到尉迟林杏和黄小菊呆在地窖里的情形，也许她们两人相互拥着，也许她们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也许她们痛苦地叫喊着，也许她们被李明益侮辱……
马大锤听到楼上的水声一直没有停下，他在客厅里转了转，忍不住又走到了二楼，看了看卫生间里，果然，里面的画面仍然没有改变，雾气仍然很大，黄小菊泡在浴盆里用手不停地在身子上搓揉着，尉迟林杏一直在用喷头对准冲刷着……
马大锤故意敲了敲门，让门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两个女人都睁开了眼睛，两个女人都没有吓得惊慌失措，她们真的已经麻木了，对事物没有敏感度了。
黄小菊看到了马大锤，她怔了那么一会儿，觉得终于见到了自己最亲的人，她眼泪“唰”的夺眶而出，她慢慢地从浴盆里爬了起来，因为太激动，她爬了几次才爬起来。她赤脚站在地上，看马大锤一直站在门外，她低了低头，似乎是想了想，突然如梦初醒，她顾不得屁股疼痛，以箭一般的速度扑向马大锤，搂紧他的脖子，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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