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盘算好了，老主任一高兴，便又哼起那首歌来：“教育革命起东风，起东风，劳动大学办的好来，又红又专方向明……”
老主任走到厨房门口，见张玉娥已经把稀饭煮好了，可没有人来吃，他说:“玉娥呀，现在停工了，大伙儿又用不着上工地干活儿了，你这么早做饭做什么，大伙儿这么早会来吃么？没事儿干，谁不想睡睡懒觉呀？”
张玉娥看了看工棚里，大声说：“不吃拉倒，反正我把稀饭熬好了，他们爱吃不吃，我不管了。”看了看老主任又说，“你不是这么早就起来了么？好像还忙乎了好一阵子呢！喂，红卫叔，你先会儿和那个守门的老头躲在厨房后面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唉，一大把年纪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像特务接头似的，你们想做什么呀？”
老主任一听，他严肃地说：“我一直在做无名英雄，只是你一直不知道。你知道不？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哩！”
张玉娥不相信老主任的话，她哼一下说：“哼，你在暗中保护我，我怎么不知道呢？”
老主任一本正经地说：“要是让你知道了，那我就不是暗中保护你了。我问你，老孙头清晨站在厨房的窗户后面做什么，你知道不？”
张玉娥看着老主任，想了想，结巴地说：“他……他站在厨房后面做什么？”
老主任眨了眨眼睛，拿出一支烟叼到嘴角，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说：“你早晨做饭的时候是不是哼歌了，是不是摇晃屁股了？”
张玉娥脸红了，她低下头说：“耶，你怎么知道的？”
老主任笑着说：“老孙头在偷看你，你在厨房里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视力范围之内。今天被我抓了一个现行。经我审讯，他承认，他经常来偷看你。”
张玉娥一听，皱起眉头说：“我的天呐，那个老变态，真无聊！我听马大锤说，我的裤衩就是那个老变态偷的，那个老不死的想女人想疯了。”
老主任收住笑容说：“他今天给我保证了，再也不偷看你了。喂，玉娥，你说，我是在暗中保护你不？你不要以为只有石大山在保护你，其实还有我这个无名英雄也在保护你。”
听了老主任的话，张玉娥忍不住想笑了，她用手捂着嘴巴说：“你以前天天夜里蹲在我的门口，那也是为了保护我是吧？”
老主任又得意起来，他没有答张玉娥的话茬儿，看了看张玉娥住的那屋，估计石大山还在那里面睡觉，他小声说：“玉娥，石大山跟你相好，就跟两口子似的，他为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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