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小声说：“快躲到我姐那屋里去，别让海伢看到了。”
老主任真害怕海伢看到了，一万元钱和断一只腿，这两样自己都承受不起。他像惊弓之鸟，实在没处躲，他一咬牙，便跑进了小凤的屋里，还把门关着了。
小莲看到老主任躲到小凤的屋里了，又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她打开门说：“桂花婶，海伢哥，大半夜里你们在吵什么呢？”
海伢伸长脖子看了看屋里说：“小莲，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呢？”
小莲笑着说：“我今天值夜班，下班了烧水洗呀，收拾呀，七弄八弄就弄到现在了。嘻嘻，这不你们也不是还没有睡么？我姐睡了，我马上就睡。海伢哥，有事儿么？没事儿我关门睡觉去了。”
海伢看了看屋子里，摇了摇头说：“没事儿。好，你睡觉去，我回去。”
桂花进了自己屋里，她打开了灯。
海伢走进桂花的屋里，像小偷似的四处看了看，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桂花知道海伢在看什么，她知道老主任现在在哪儿，她放心得很，大胆地让他看。见他走远了，她才关上门。
小莲关上门，走到小凤的门口，耳朵贴着门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她敲了敲门，小声说：“木匠叔，海伢哥离开了。”
里面没有声音，小凤的手放在老主任的手里，让他捧着，她闭着眼睛，让全身都处在触电的那种感觉之中。
老主任听到小莲的声音，他要放下小凤的手，小凤伸手抓紧了他。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说：“小凤，你……别这样了，我比你爸的岁数还大，你……这么弄，我，我……我真的就迈不开我……的腿了……唉。老牛吃嫩草，哪个不想呀？”
小凤不说话，闭着眼睛，抓住老主任的手不松开，她觉得老主任咬着自己的耳朵说话，虽然有一股浓烈的烟味儿，但他嘴里的热气，他那嘴唇还时不时触及到自己的耳朵，她感到很舒服，似乎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老主任掰了掰小凤的手，来了一个承诺，他说：“小凤，改天，改天我专门来陪你。”说着掰开了小凤的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莲看着老主任慌张的神态，她朝他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小声说：“木匠叔，桂花婶在等着你哩！”
老主任皱起眉头看了小莲一眼，摇了摇头，低着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莲看老主任出去了，很快就听到的敲门声和开门声，她关上门，笑着跑进小凤的房间里，看小凤躺在床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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