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任皱起眉头看了看小凤，小凤一直在看着老主任，他说：“小凤，你还小，不要过早的打听那种事儿。等你有了男朋友，结了婚，有了那种体验之后，那一切你都会知道的。我告诉你，有些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说清楚的。”
小凤苦着脸说：“我不小了，我堂妹小莲才十七岁，她什么都体验到了。我大她五岁，可到现在对什么都还一无所知。”
老主任搂着小凤，真怕被人看到了，他说：“还是不知道好，先纯洁一点，最后把你宝贵的东西送给你心爱的人。”
小凤摇了摇头说：“唉，我们住的那屋不隔音的，北边邻居是一个发廊小姐，时常带男人回家，他们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那个动静才是一个大。特别是那个男人，也许是认为自己花了钱，是大吼大叫的，好像还在打女人，打得‘啪啪啪’的响，弄得女人大哭大叫的，还一个劲地说，‘你真棒！’唉，弄得我们心慌意乱的。”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老主任的嘴唇，突然说，“叔，你能吻我一下么？”
老主任一听，他吓出一身冷汗，这小丫头是不是疯了，得寸进尺，牵了她的手，还要索吻。要是吻她了，会不会再有更高的要求？他四处看了看，像做小偷的，小声说：“喂，小凤……”话说不出来了。
小凤提出了要求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她现在不敢看现实中的任何东西，她想短暂的活在虚无缥缈里，她唐突地提出这个要求，虽然不是很有自信，但也不是一点底气都没有，毕竟自己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他一个老头会拒绝么？她抿着嘴等待着老主任的嘴唇吻下来……她真想体验一下从未体验过的滋味儿。
老主任却犹豫了，也害怕紧张起来，他四处看了看，一些人在远处晨练，舞剑、打太极拳……也有人在跑步，在离他们不远的路上一晃而过，没有人关注他们。老主任低头看了看小凤的脸，她的确长得不是太好看，五官似乎放在位置不太合适，还没有桂花长得好看，不过，人家年轻呀，才二十二岁呢！最关键的她是一个封山二十二年的处女地，还没人涉足过……
小凤闭着眼睛，合着嘴唇，一动不动的，她还在等待之中。
老主任看着小凤，看着她稍厚的嘴唇，他左右为难了，拒绝她吧，肯定会伤害她的自尊。同意吧，可又觉得自己是在犯罪，甚至还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现在最喜欢的女人桂花。他想了想，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便迅速离开了。
老主任小声说：“行了吧，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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