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闪，没能抓住，就是没抓住，我也只能暂时放弃。
我详细询问了一下关于短剧收费的事情，最后一锤定音：“我们就当这个吃螃蟹的人。”
李怀南心里纠结极了，这对他来说，其实也是一次创业。他很慎重，不愿意再出现什么波澜。他忍不住开口说道：“不再想想的么？这么草率的。”
我淡淡一笑：“草率么？还谈不上。”
“你仔细想想，这个事情，是不是大势所趋？资本都是趋利的，一直砸钱，看不到希望，谁会继续这样下去？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当吃螃蟹的，打响第一枪。而且，这对平台那边来说，也是好事情。我们支持配合他们的工作，还是从一开始就加入的，这会让我们得到更大的好处。”
李怀南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同体量的还有几家，如果我们这边先行配合，的确是可以拿到一些好处。这东西，是切切实实的，他还是有些保守。
我继续说道：“除此之外，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不管什么时候，质量都是第一位的。你之前一直吹嘘我们短剧的质量很高，什么追看第一之类的，现在难道都不算数了？”
看到我目光狐疑，李怀南心头一紧，连忙说道：“这个我还是敢确信的，我们的这些数据，的确是第一。”
虽然这个第一算不上遥遥领先，跟其他家也拉不开差距。但是，第一就是第一。这一点，毋庸置疑。
看到李怀南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轻笑一声：“那不就结了？这么有把握的话，我们就当这个吃螃蟹的第一人。没事，你放心大胆的去弄，真要是不如人意，这几千万我还是亏得起的。”
李怀南也许需要的就是我这一句话而已，在我肯定了之后，他信心满满，斗志昂扬。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精神振奋了，这厮急急忙忙就要离去。
我不由得摇摇头，心里暗想，这个李怀南用来做一些实际的操作还是可以的，但是就不要指望他能够有多大的魄力。
不过这事情也正常，毕竟真正的帅才就那么多。
晚上我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开始做起了梦。
梦里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惊醒。我坐起身之后，脸上瞬间有点兴奋。
之前那一时很渺茫的灵光被我抓住了。
之前李怀南说，付费的环境不是很好。我当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现在转念一想，国内不行但是有的地方可以。
欧美那边长期的培养，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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