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涛走出了这间屋子，周廷磊追了出来。
“鲁老板，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
我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还有别的方法救芳芳，对吗？”
我摇了摇头。
“难道芳芳就这样了？”
“这就是她的命，也是她的造化！”我直视他，目光坚定道：“我已经完成了你妻子的委托。”
周廷磊惶恐不安，急忙解释道：“鲁老板，别动怒，我并没有谴责你的意思，更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想说的是，芳芳虽然做错了这么多事情，但不该让她在受苦疯癫了吧？我相信您是有本事的高人，只是希望您帮帮芳芳。”
“我已经帮过她了。”
说着，我直接离开了。
我确实帮助了周韵芳，也完成了周丽的委托，更重要的是帮助了曹婷婷。
如果我没打算帮助周韵芳，现在的她恐怕已经死了。
而且，之前我说周韵芳只有七天的活头，好在在那之前杀掉了趁虚而入的阴魂，要不然周韵芳早就死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周丽的委托，我并没有违约。
办了这么多事情来说，可以同情弱者，但不能助纣为虐，昧良心。
离开东山家园，上车时，李涛忽然问了句：“天哥，你不怕周家不给钱吗？”
我直视窗外：“他们不敢不给。”
李涛眼珠子一转，尴尬地笑着：“我是不是傻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阴阳先生啊。那行，天哥，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回铺子了。”
“木偶纪寿虽然办完了，还有两件事没完成。胖子，我们先去看看灵童的母亲吧，看完之后，再去人民医院停尸间。”
听着前面的话，李涛都还觉得情有可原，可听到后面去医院的停尸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哥，我没听错吧，去医院的停尸间干什么？”
“超度阴魂。”
……
很快，我们去拜访了灵童的母亲，看着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灵童的母亲一直说我们太浪费了。
与灵童的母亲拉了家常之后，天也黑了，我们也准备离开。
她打算留我们吃饭，我们谢绝了。她拖着不便的腿脚，一直送我们到门口，让我们有空再来玩。
看着落寞的灵童母亲，李涛不由得感叹道：“天哥，我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如果不是你留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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