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烬的计划中，落脚奥匈帝国的目的是从哈里克这里了解一些近况，更是想了解自己这枚棋子不按套路出牌会引起什么样的连锁反应。
他相信，以西奥多的手段，必然不会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他这个并不怎么靠谱的篮子里，而一旦对方有了新的行动，他也就顺藤摸瓜地分析出这些人的真正目的。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以哈里克的能力是否能及时获取到相关的信息。
对此，哈里克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大公代表陛下与莱纳多达成了合作的协议，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奥匈与教廷在莱纳多继任新教宗后会进入蜜月期，在此之前，你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余烬点了点头，对于双方的合作，之前他就曾听哈里克提起过，但他当时并未询问合作的细节，奥匈为何要与莱纳德合作，合作的形式和目的又是什么？
怀着这些疑惑，他也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哈里克闻言沉默了下来，作为大公最信任的助手，他自然是知道其中内幕的，但越是如此，他越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应不应该将这么重要的机密透露给自己的外甥？这是他非常纠结的事情。
一方面，他并不想再将巴顿牵扯进漩涡之中，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在教廷长大的外甥并不一定认同陛下与大公的想法。
余烬将对方的犹豫都看在眼里，国与国之间的合作必然牵涉甚广，能让一向对他知无不言的哈里克露出这副表情的不用想，多半是会影响大陆现有格局的合作。
再结合最近的见闻，一个想法突然便涌入他的脑海，“圣灵？”
这句脱口而出的话让哈里克不由得一愣，他随手拿过桌上的水壶，给自己慢慢地倒上一杯，想要借此动作来掩盖心中的惊讶，然后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跟圣灵有关？”
“只是随便一猜。”余烬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杯，将其捧在手心里，北方的春季即便到了5月，在入夜后也有几分冷意，“最近不知为何，总是能听说一些关于圣灵的传闻，看样子我是猜对了。”
哈里克这才点了点头，既然外甥已经猜到，那么这个合作对其而言也就不是秘密，而且从巴顿的态度上看，他应该也不属于教廷中被圣灵支配的派系，否则莱纳多也不会这么器重他。
“无论是100多年前针对黄昏之冠骑士团的清剿，还是奥匈与教廷一直以来的隔阂，归根结底都是源于圣灵对他们口中所谓的污染者的偏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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