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看了他一眼,默默点头应下,随后便全神贯注地开始盯着唐天,想要看他究竟有什么打算。
王老也看了过去,眼中尽是好奇之色。
他可未曾听说过,沪城何时冒出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还是个中医,却并没有在中医学会登记在册,难道是因为还没有毕业?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摇头否决,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喻绥怎么敢把自己的命交给他手上,可是这个唐天又实在太过年轻,给他的感觉分明就是个学生的样子。
“唉,看来他也有些束手无策。”
陈素叹了口气,只见唐天站在病床前半天没动弹,他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就在此时,唐天突然回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王老道:“王老,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银针?”
“什么?你打算用针灸之法?可这根本不可能。”
“到底有没有可能治好,还要试过了才能知道,拜托你了。”
唐天微微一笑,王老不知怎么就被他的笑容感染了,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他,将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借给了唐天。
对于中医来说,自己的针灸包其实是很重要,也是很隐秘的东西,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几乎所有人的针都是特制的,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银针作为中医最常用的一种工具,可谓是粗中有细,细中有粗,每一根银针都会根据主人的习惯和爱好,打磨成不同的样子。
唐天确实有些不习惯别人的工具,但是没办法,他现在手头根本没有能用的东西在。
毕竟他今天可是陪着唐玉去学校参加校运会的,总不可能还特意携带着自己的针灸包吧。
掂量了一下重量之后,唐天就开始行动了。
喻绥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犹如失去了灵魂,跟以往他那精神百倍,甚至满面笑容的样子,大相径庭。
不知怎么,看着看着唐天心中就有些可惜,喻绥这么好的家世背景,却要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真是惨。
随后,他拿出了银针,抽出了九枚,目光凝视着喻绥的头部,然后迅速刺下。
九枚银针,居然尽数扎在了喻绥的头部,将他的脑袋扎成了刺猬一样,这一幕看的喻乘风面部肌肉一阵紧绷,仿佛快要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
“别紧张,这还只是个开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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