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楼到的那天,南坊刚巧下第一场雪。
尚玉楼带了戏班的人坐了两辆大车,天麻麻亮赶到了南坊区,寒风卷着雪花,吹尚老板鼻尖通红,瞧见谢璟等人拱手好的时候,手指关节也冻红了。
“诸位,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尚老板风采依旧!”
两边互相谦让句,这才进了戏楼。
白虹起已包下场子,连带对尚玉楼戏班里的人也安排妥当,在南坊经营多年,这里人员混杂,白姑娘做这些事儿向来周全。
尚玉楼每到一个方演出,除去票房、报馆一类需要打点的方,最要紧的是自己随身带着的一尊菩萨和一个小香炉,带着戏班众人更衣焚香,认认真真拜过之后,才能踏实分。只是今日烧香的时候,尚玉楼右眼接连跳了次,心里莫名有点发慌。
谢璟去他送了一沓白毛巾,尚玉楼正在勾脸,隔着镜子瞧见他,脸画了一半站起身来亲自去接,盈盈道:“谢管事,怎么是你送来?快坐、快坐!”
谢璟这一年变的不止是容貌,人也长了,站在尚玉楼跟前比他已出些许,不再是之前那个半大孩子模样。
他把白毛巾放下,对尚玉楼十分客气:“尚老板见外了,还是同之前一样喊我一小谢行。”
尚玉楼善如流,改了称呼,一边吩咐人把白毛巾发下去。
谢璟好奇:“冬日不冷,要这么多白毛巾是?”即便是武生,冬日打完一场也不见大汗淋漓,需要这么多毛巾擦汗。
尚玉楼腼腆道:“说来惭愧,尚某最近手有点紧,这戏服领子上都是绫罗绸缎,用上一两次脏了,这一年算下来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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