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浑身直哆嗦,乌青着嘴唇好一忽儿后,竟怒极反笑道:“这帮人也太有想象力了,夏书记深入群众关注民生疾苦反而成了培植傀儡敛财,那他们官商勾结公然以权谋私贪赃枉法,我都不知道天地间还能不能找到有份量的词儿来给他们定xìng了!”
吴玉丁叹气道:“小周,义愤填膺没什么用,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人调查你,你就咬紧了说是作为以前拖欠你的工资发给你的钱,跟夏市长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义正词严道:“本来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夏市长根本都不知道我跟你们要工资的事,真不知道这帮人怎么能信口开河说得出口!”
吴玉丁肃然道:“他们什么话说不出来,还有更离谱的张嘴就来呢!”
我惊疑道:“还有什么更离谱的?”
吴玉丁苦笑一下道:“你说还能有什么啊,抓当官的问题无非两条,经济问题,作风问题,这年头说当官的有政治问题,要叛国叛党,肯定谁都不信,爱都爱不过来呢,和平年代谁愿意叛变啊,所以还是经济问题和作风问题两手抓,两手都很硬啊,他们泼污水说陈主任和夏市长有作风问题,这事你听听就行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做不得数的!”
我气得简直要七窍生烟、怒发冲冠,恨不得找个人狠揍一顿引出胸中这口闷气。【]
我忿忿然道:“到底是谁这么血口喷人,我找他们说说去,我就不信没有天理了!”
吴玉丁惊惶道:“小周你可千万别冲动,你不声不响人家都要硬往你和夏市长头上泼污水,你要是去为夏市长据理力争,那岂不是更加佐证他们的说法了,那就正中他们下怀了!”
我神情一滞,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顿感满腔愤慨无从发泄,于是更觉胸中憋闷,简直快要炸裂了。【]
吴玉丁好像生怕引火烧身似的,匆匆做了总结:“小周,我的话你要记住啊,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做,千万不要冒冒失失,你是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的,好啦,等过了风头,咱们再好好聊吧!”
话音未落,她已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理解她的处境和心情,平平安安工作一辈子,眼看着就要功成身退了,突然来这么一事,搁谁心里都会别扭,如此非常时期,她这还好心冒着风险打电话提醒我,已经算是大仁大义了。
不过我不生事不惹事也不怕事,我是绝不相信在煌煌天rì下黑的硬能让那些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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