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娜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见他阴沉了脸，忙道：“报纸上的东西做不得准的。”
方寒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目光仍停留在照片上，李棠笑眯眯的，看着很美，她素来冷着脸，冷傲逼人，很少有这般微笑。
方寒观察敏锐，对李棠理解极深，看到她的笑容就知道她对这男明星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敷衍而已。
他皱起眉头，李棠是宁折不弯的脾气，如果真不想跟说说话，绝不会勉强自己，她好像在敷衍，究竟为了什么？难道有什么别的压力迫使她如此。
他摇摇头，李雨莎在呢，真有什么事，她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她一直没多说，想必没有外人。
随后他想到了，这照片拍得很清晰，对于艺人来说防狗仔成为一种本能与基本技能，李棠也不是吃素的，若不想被拍到，绝不会这么容易，有这么清晰的照片流出来。
况且，他们两个一点儿没有乔装打扮，更不合规矩。
他想了想，露出一丝笑容，这是李棠下的套呢，她这是在故意气自己，还真够可恶的！
沈娜一直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瞧着，看着他脸色从阴沉慢慢露出笑容，觉得古怪，忙道：“小方老师，你不要紧吧？”
她觉得方寒太不正常了，莫不是气极而笑吧？
方寒看她一眼摇头笑笑。
她忙道：“小方老师，李棠姐可是大明星。说不定正拍戏呢，这是不是剧照啊？”
方寒哼一声道：“这不是他们剧组的。”
“这你也知道？”沈娜瞪大眼睛笑道：“看来小方老师你一直关心着她呢，是不是？”
“你说呢！”方寒没好气的道：“拿这个气我干什么！”
“小方老师你可别冤枉人！”沈娜嗔道：“我不是故意的，妈妈订的报纸，我总不能取消了吧？”
方寒横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
“你不生气？”沈娜好奇的问：“小方老师你的反应也太怪了！”
方寒道：“我该怎么反应？”
“难道不生气？”沈娜盯着他道：“起码心里会不舒服吧？”
方寒笑道：“嗯，是不太舒服。”
“那你笑什么？”沈娜问。
方寒道：“没什么。”
“小方老师——！”沈娜心痒如挠，恨不得扑上来咬他几口，真是气人，太吊人胃口了！
看她用力咬着牙。恨得牙根痒。方寒笑道：“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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