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笑话了……”低低议论声中一个女人的声音特别清晰：“当初村里让种的时候没一人敢去，我们家栽的果树可是全赔了，后来好不容易找到块能种东西的地，怎么现在全都眼巴巴都想往前凑？”一个四十岁女人坐在人群中，伸长脖子大声道。
男人些都没人话了，还有几个女人在小声嘀咕。声音很小，但还是有例如“怎么有这样的人”等等被周围人听到。
女人站起来，眼睛瞪着鼓鼓的，一手叉腰，瞪着话的几人道：“叽咕个什么，别背后当小人。”
有个三十多的妇人就笑着：“桂花嫂子，我们没啥。”
“当年咱们可是按照村长的要求把山开了出来，可那地确实种不了东西啊，咱们家可亏了不少。挑块地出来种玉米又怎么了，山荒着，种了还不是为村里着想。”
有人就暗地撇嘴。
玉米种出来，村里没得一粒玉米籽，为村里作想个屁。
也有出声反驳：“俊奇娘，这是你家的玉米，跟村里没关系吧！”
顺着声音，弯弯看到话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上次和百首去河边洗草见过，是长笀娘，也就是金蛋奶奶。
“可那也是咱们家努力的结果，种了其它的不结果怪不了咱，是吧，只能怨自己地没找好。”碍于话的人比自己年长，俊奇娘语气没刚才生硬。
话听着似乎没错，可有人却不依了，宝山娘站了起来道：“俊奇娘你这的什么话，难不成咱家果树没结果还是活该？当年村子开那块山的时候就过，谁家要就一起干，村长还自掏腰包给你们帮衬来着，结果果树没种成，你们家手一撒，啥也不管了，把唯一一块好点的地给占了。这几年村里也没人你们啥，是吧？咱家宝山啥也没，你怎么话就拐着弯的咒人呢……”
宝山娘霹雳巴拉了一大堆。总之一句话，为俊奇娘自己儿子的果树接不了果活该不满。当年村长瞧周围挨着山的村子都把山上荒着的地方开了出来，便想号令杨家村也跟着干，因为山上土质不好，种东西得挑，人家户分多了，万一没种出来岂不白忙活，地好坏也不知道，万一有人种出来的很好，有人种不出来东西，怕有人到时候有怨言，恰好俊奇家愿意种，便声明了山上的地只俊奇家种，他还自己掏了银子算了补贴。
后来确实也没人去抢，因为地方没选对，老种不出什么好东西，栽的果树最后也毁了。于是俊奇家就选了块地种玉米，结果还真行，其它的地便一直荒着。
前两年宝山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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