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看着苏锦璃，总觉得她刚刚那话似乎别有深意，却又拿不准她的意思。
于是笑着问道：“你也觉得它们很有灵性吗？母后去看过它们，也觉得它们看起来挺有灵性的。”
苏锦璃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是啊，天地万物皆有灵性，这集天地灵气诞生出的瑞兽，自然要比普通的动物更灵性些。
都说为母则刚，人是如此，动物也是如此。即便是家里养的母猫母狗，为了自己崽子也敢跟人拼命，何况是母鹿呢？”
张皇后这次听明白了，她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苏锦璃直言道：“母后，儿臣一向是个直性子，一些话，儿臣就直说了。儿臣今日进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灵气十足的瑞兽。
只是儿臣受了风寒，身子有些不适，怕把病气过给了大嫂，就离得远了些。
实在是听说大嫂那儿有对瑞兽，儿臣好奇，才跟着过去瞧了瞧，只是你没想到那小鹿实在活泼。
许是儿臣最近经常接触草药，身上沾染了草木气息，那小鹿见了儿臣便凑了过来，叫了好几声。
母鹿听到它的叫声，许是护子心切，也过来了。只是儿臣当时空着手，也没吃的给它们。
大嫂说它们是饿了，主动提出给它们喂食。可那小鹿不知为何总不肯过去，它不走，母鹿也不肯走。
儿臣当时不太舒服，便主动退得远了些，谁知道儿臣退开之后，那小鹿的叫声就变了。
儿臣以为它们吃了果子也就无碍了，就狠心走得更远了些，没再过去。
谁知道突然就听见了大嫂的惨叫声。儿臣赶过去之后才知道，嫂子竟然是被那母鹿给攻击了。
后来儿臣看大家都忙着照顾大嫂，那小鹿又叫得可怜，宫女之前准备喂食的水果也都砸在了地上，就让人重新准备了一盘，倒在了草地上。
可那小鹿还是不肯吃，儿臣试着摸了摸它的头，它才肯乖乖吃水果。那母鹿一直守在旁边，倒也并未攻击儿臣。
所以儿臣也说不准，它当时为何会突然攻击大嫂。大嫂出事的时候儿臣离得有些远，并未亲眼看见。
只是当时那么多人，除了大嫂，似乎就只有儿臣跟那对白鹿离得比较近。所以严格算起来，儿臣的确有嫌疑。
不过儿臣敢对天发誓，大嫂被母鹿攻击一事与儿臣绝无关系，倘若此事乃儿臣设计，儿臣愿受天打雷……”
她的话还没说完，张皇后便急着打断了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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