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是......啥！？
虽然听到现在游楚也隐隐约约对月光的来历稍微有了点猜测，但真的听到董校长这么说，他还是不由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他惊愕地看向月光，半晌说不出话。
月光也不知听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总之主人一脸诡异地看着自己，于是她便低垂着脑袋，露出了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就像家养的汪星人，有时看到主人大发雷霆，虽然不懂是发生了什么，但总之先趴在地上认错就对了。
好家伙，虽然猜到自家术灵可能确实很有来头，可这也......太特么有来头了吧？
那位无名王者在文献里被誉为是历代最强召唤术师，而月光居然是他麾下的头号王牌，横扫了一个时代的最强剑士......
意思是说，月光可能就算在史诗品质的术灵里，也是最顶级的那一档咯？
此时的游楚看着月光，仿佛终于体会到了别人一脸震惊看着自己时的心情。
这个术灵就离谱！
而自己居然一直是撅屁股看天——有眼无珠，从没看出大佬竟在我身边。
“当然，这是我的推测，也并没有实际证据。”董校长此时已经重新靠回到了他的座椅里，“但她和那个传奇的王朝存在联系，应该是不会有错的......”
“等下，”游楚打断道，“可是月光她......不应该是我的本命术灵吗？她不应该是从我的内心诞生的术灵吗？”
旁边的月光跟在主人身后连连点头，就像在附和地问，对呀对呀，咋肥四？
想起这个设定的游楚有点心虚。
因为说起来他知道月光根本不是本命，而是从游戏系统里抽出来的。但是照校长这番说法，本命的设定怕是就得被推翻了。
“你觉得本命术灵，应该是什么？”董校长突然问。
游楚一愣：“召唤术师受到特定刺激，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从内心里诞生的术灵？”
他记得关于本命术灵的定义貌似就是这么说的。
“倒也没错，当前对本命术灵的研究确实是这样。”董校长说，“但是我倒是认同近几年出现的一种新观点。
学术界一些人提出说，本命术灵看起来是从召唤术师内心诞生的，但其实并非如此。他们其实还是被‘召唤’出来的。”
“诶？”
“这种观点认为，就算是召唤术师的本命术灵，也是原本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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