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陈家树的办室。”纪询一步跨出角落,对霍染因说话的同时,打电话联络袁越。
电话很快接通,袁越正好带人在路上,他们准备前往陈家树的母亲,孙太太那边。
正好。
纪询简单袁越约了在陈家树的办室见面,就挂了电话。
这时他已经上了霍染因的车子,霍染因一轰油门,车辆如箭,离弦疾驰!
陈家树的药厂坐落郊区,距离市区有点位置,车程四十分钟,等车子开到了这里,太阳西斜,放出瑞光千条,红彤彤的光线洒在无人冷寂的水泥路上,宛如未褪的血光。
他们很快穿行过这里,进了陈家树的办室。
袁越已经到了,他接了纪询的电话,没有去找孙太太,方向盘一转直接带着整车人到了这里。纪询一步入内,一双双眼睛立刻胶着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个行走的密码人,多看他两眼,必能解出点谜题来。
“你现了什么?”袁越问。
“不急,让我看看。”纪询简单回答,目光很快地在室内转了一圈。
陈家树办室的风格,就像他们刚进来时候路过的那块广场,带着血色的宽阔。
这里有整套的红木家具,大柜子,大书桌,大沙,一些健身器材,一尊雕像,以及镶嵌墙体内部的大型鱼缸。
纪询没有再看别的东西。
他抬手一指鱼缸,简单直接:“拆开,我们找的东西在里头。”
错愕像闪电一样在一支的人脸上传递。
他们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出口,但现场反而安静得落针可闻,众人像雕像般安静了那么一两秒钟,随,最靠近鱼缸的两个刑警站起来,带着点犹疑来到鱼缸前:
“袁队?”
“把弄出来。”袁越沉声道。
大型玻璃鱼缸本来就沉,加上了水鱼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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