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然事后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冲动的举动,毕竟陈京州是个得寸进尺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
手机隔一分钟响一次,全是他发来的微信。
【陆慕然,你什么意思啊?】
【亲了就跑,提上裤子不认人是吧?】
【陆慕然你说话啊。】
【我清清白白一个小伙子,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不能不负责吧?】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很多,陆慕然没回复,他就换了个方法。
譬如早上:【起了吧陆慕然,睡了一觉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譬如中午:【吃了吗陆慕然,一早上过去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再到晚上:【陆慕然,离你坏我清白已经过去一天零六小时二十三分钟了,你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陆慕然每看到一条消息都得头疼一次,偏偏陈京州锲而不舍地发,丝毫没有要停的趋势。
他还很聪明地预料到了陆慕然会删好友的可能性,提前斩断她的想法:【你要删好友我就发朋友圈说你亲我了。】
他的朋友圈有不少两人高中时的共同好友,还有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陆慕然虽然和这些人联系不多了,但她也不想这件事被他们知道。
陈京州也不把她逼到绝路,不打电话不上门,就隔一会儿发一条消息,哪怕她一条也没回复。
她手机从上班响到下班,频繁得让栗子没忍住好奇:“谁啊一天给你发这么多条消息?”
陆慕然回过神,看了一眼亮起又暗下去的屏幕,将手机反扣在桌上,掩饰性地拿起水杯喝水,随口胡诌道:“卖课的。”
“卖课的?删了就好啊,这都是骗人的。”栗子捧着下巴小声嘀咕:“不过这卖课的还挺有毅力,唉,我什么时候能找到这么坚持的男朋友啊。”
她突然的发散让陆慕然差点将水喷出来,她捂着嘴,水珠呛进气管里,难受得疯狂咳嗽起来。
栗子赶紧过来给她拍背顺气:“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喝水都能被呛到啊。”
陆慕然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抽了张纸擦拭:“不小心。”
栗子顺势拉了张椅子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手撑着侧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陆慕然被看得愈发心虚,却装作镇定下来,先发制人地问:“看我做什么?工作做完了?别待会儿又要加班。”
“早做完了,就等着下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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