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舟横也冷静了下来,坐在他隔壁的官帽椅道,“成了就好,不枉你如此辛苦一场。”
“不辛苦,不辛苦。”程缂笑着赶忙摇头道,掀开披风刚要从袖笼里拿东西,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赶紧裹紧了披风。
程缂扭头就看见杂役端着杯茶上来,放在小几上。
沈舟横挥手让杂役推下后,“程公子,喝茶。”
“沈大人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程缂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
“那好,叫名字显得亲近些。”沈舟横从善如流地说道,指着椅子道,“坐,坐下说话。”
程缂坐了下来,掀开披风从袖笼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匣子递给了沈舟横道,“请大人过目,在下幸不辱命。”
沈舟横疑惑地接过了匣子,心里嘀咕:这里装的什么啊?
直接打开了匣子,里面躺着银票,都是大额的,一千两一张,总共十张。
沈舟横感觉这东西拿着有些烫手,“这都是你辛苦挣的,哪能全部给我啊!”
一万两啊!就那小小的手套居然挣了这么多。
着实让沈舟横没想到,这心里都给震得发颤。
“沈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程缂闻言赶紧说道。
“什么意思?”沈舟横满眼疑惑地看着他说道。
“这只是部分利润。”程缂满脸通红且兴奋地看着他说道,“就目前来说沈大人咱们挣了纯利在六万上。”
“多少?”沈舟横赶紧把手中的匣子放在小几上,他怕自己不慎将匣子给扔出去。
“纯利有六万了。”程缂激动的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正值隆冬,这手套还要卖得更好,这利润只多不少。”
“怎么会卖得这么好?”沈舟横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说道。
“因为它保暖,用起来也方便,尤其是适合男人。”程缂将别在腰上的澄金色的狐狸皮手套摘了下来,戴在了手上,“城里的豪门大户贵妇和小姐们喜欢揣在袖笼里,男人则戴着有些娘们儿兮兮的。”
“好吧!能卖钱就是好事。”沈舟横闻言笑了笑道,忽然想起来道,“纯利这么多,你这投入了多少啊!也得不少银子吧!你哪儿来那么多银子。”
程缂闻言微微一笑道,“南邑县的县令一直觊觎我的家产,我索性将田产和家产全部贱卖给他了,然后去了省城,将这些银钱全部投到这个手套上了,不但本儿回来了,赚的还不错。”
“那我更不能拿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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