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郎的一番发言,让本来畏惧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的麒麟更加的害怕了。
她害怕选中一个庸王,也害怕选中一个暴君。
在仁慈的麒麟眼中,赤司征郎就是个毫无疑问、彻头彻尾的暴君。
将人民当做是革新中必然会流血的牺牲品,什样的王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麒麟知道自己该说什,她选择了沉默。
水獭看着这个年幼的麒麟,有些好奇地问道:“几岁了?”
麒麟小声的回答:“七岁。”
荒川之主惊呆了。
连手上的茶杯都掉下来了。
“这就是幼崽吗?”这就是连被母亲赶出独立的小妖怪都还要小的幼崽吗?
就连荒川之主——
(哦,我自己一样。)
“才那小,就要出来选王了吗?”荒川之主吓归吓,但是杯子还是接住了,没让杯子掉到地上。
“是……”年幼的麒麟也知道这本来是什常的情况,就算是照顾自己的女官们,也觉得她现在适合选王。
可是,她却小声的说:“我感觉到了。我应该来这里。”
“感觉”这种事情玄了,放在那些搞“灵感商法”的骗子灵媒身上就会让知识分子嗤之以鼻,但是放在麒麟身上——
谁都说出“这是骗子吧”这样的话。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荒川之主接受了这个说法。
水獭依然捧着红茶,小口小口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水。
虽然很难喝,但毕竟是姬君请他喝的茶……
(难喝是我口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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