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洞一条绳子一根树枝就把一个苦练了十三年武功的人吊了起来。
丁鹏真恨自己为什么这样不小心这样不争气这样没用!
其实这个洞这根绳子这根树枝的方位、距离和力量都像是经过精密的计算不但要一个级的头脑还得加上多年的经验才能计算得这样精确。
那红袍老人的脑袋比别人大得多满头白如银脸色却红润如婴儿身材也长得像个胖孩子。
另外—个老人却又轻又瘦脸上阴沉沉的黑布长袍看来就像是个风干了的无花果。
两个人全神贯注每下一个子都考虑很久。
日色渐渐升高又渐渐西落正午早已过去。如果没有这件事丁鹏现在应该已击败了柳若松已名动江湖。
可惜现在他却还是被吊在树上。
他们的棋要下到什么时候为止?难道他们正准备想法对付他?
那阴沉的黑炮老人下棋也同样阴沉手里拈着一颗子又考虑了很久轻轻地馒慢地落在棋盘上。
红袍老人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这一着棋汗珠子一粒粒从头上冒了出来。
无论谁看贝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局棋他已经输定了。
这局棋他下大意了些这局棋他分了心这局棋他故意让了一着。
输棋的人总是会找出很多理由为自己解释的绝不肯认输。
他当然还要再下一盘。
可惜那黑袍老人已经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袍老人跳起来大叫大叫着追了过去。
“你不能走!我们一定还得下一盘。”两个人一个在前走一个在后面追好像并没有施展什么轻功身法走得也并不太快可是眨田间两个人却巳连影于都看不见了。
对面树上那只穿红衣裳的小猴子居然也已踪影不见。
天色渐黑他们居然就好像一去不返好像根本不知道还有个人吊在这里。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丁鹏一眼。
荒山寂寂夜色渐临当然绝不会有别的人到这里来。
一个人吊在这种地方吊上七八天也未必会有人来把他救出来。
就连活活地被吊死也不稀罕。
丁鹏真的急了。
不但急而且又冷又饿而且脑袋慌四肢麻。
他忽然现自己简直是头猪天下最笨的一头猪天下最倒霉的一头猪。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倒霉的。
到现在为止他连那女孩的贵姓大名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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