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很久以前，夏绿听说过一句话：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
她不知道宋璀错是不是也听过，但听着宋璀错的话，她很想把这句话告诉他：“你听说过吗？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
宋璀错吊儿郎当一笑：“那太好了，好女孩和坏男孩一起上天堂。”
夏绿微愣，见他笑得暧昧，随即低下头，不去理他。
宋璀错弯腰低头凑近她，从下往上去寻她的眼睛：“生气了？”
夏绿把脸一扬：“没有！”
语气凶巴巴的。
宋璀错憋着坏笑，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夏绿被他看得莫名不自在，默了默，把脸转去看窗外。
车窗上映着他的脸。
于是又一次对视。
视线像粘住了，再也分不开。
公交车走了又停，人们上车又下去，拐过开满小花的街道，又开始等红绿灯。
时间在流逝，世界在变化。
唯有男孩女孩的目光，始终不移。
-
中午放学，夏洁又来到学校接夏绿。
在路上，她就远远看到了宋璀错的身影，便让司机师傅掉头，不去大门了，去后门。
司机师傅在路口掉头，往华夏中学后门这条路上开，她透过挡风玻璃，直勾勾盯着宋璀错。
他还是穿昨天那条不伦不类的破洞裤，还是在抽烟，夏洁很反感。
让司机在宋璀错跟前停下，夏洁下了车，挺直腰板走到宋璀错面前，没有笑容，扫他一眼说：“我是夏绿的妈妈。”
宋璀错咬着烟看她一眼，对她眼神里的轻蔑无法视而不见，又想到她离开夏绿这么多年都没尽过母亲的义务，就没给好脸色，瞥她一眼：“有话就说。”
夏洁蹙起眉头，想说“你怎么那么没礼貌”，又觉得不必浪费时间去教育这种人，压了口气，说：“我要带夏绿出国了，以后她会去美国念书，这些你都知道吧？”
宋璀错很明显怔了怔，神色紧绷而戒备：“所以呢？”
“但她坚持要留在国内。”夏洁一副痛惜的表情。
宋璀错一愣，悄然松了口气，眼底掠过一抹温柔，笑了笑，弹了弹烟灰。
“我的女儿我最清楚，她太单纯，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麻烦你不要给她洗脑一些事情，不要阻挡她的大好前途，可以吗？如果你缺钱，可以报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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