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念以为无痛会在进产房待产的时候才打,所以努力憋着劲儿,想把这阵宫缩的剧痛忍过去,别在沈延非面前表现出太多痛苦,不管想哭想叫,都坚持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再说。
没想到负责她的医护很快就回到病房,把上无痛的设备准备齐全,那支要给她腰穿打麻药的针摆在托盘里,将近十厘米的长度触目惊心。
姜时念疼得汗流浃背,还是第一时间望向沈延非,明明她跟他事先都反复了解过这些过程,心里有数,但真到了这一刻,他眼里过激的惊痛还是戳心。
姜时念低喘着说:“先别打,等进产房,我现在还好,不是太疼……”
她脸颊苍白,鬓发汗湿着,唇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谁都清楚这是一句想为老公减轻负担的谎话。
沈延非低垂着眼,按住姜时念无力挣动的身体,半强迫地把她揽到怀里稳稳固定住,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鲜明。
“现在打。”
多等一秒,她就多受一秒的折磨。
沈延非按医生要求的给姜时念摆好位置,让她背朝着对方,他冰凉手指攥出温度了,才去掀她上衣的衣摆,小心触碰她皮肤。
他让穗穗枕在他手臂上,俯下身搂好她,吻着她潮湿的额角,视线一瞬不错地凝在那支抵到她腰间的长针上。
姜时念再坚强,临到关头也还是会害怕,她紧贴着沈延非,在他的气息里定神,针刺入的一刻,她忍不住轻微的绷直抽搐,被死死抱住,他失去节奏的呼吸占满她耳朵,她意识忽然就放松了下来,不自觉地满心安定。
好像惊惧焦躁这些情绪,在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是有固定份额的,他全占了,留给她的就只剩下安好。
麻药生效很快,姜时念痛的位置渐渐失去大部分知觉,但医生也说了,主要是缓解,不代表完全不疼,等到生产的过程里,痛感大概率还会增加。
姜时念这会儿轻松起来,重新开始有精力活跃,只想让敬业的医生快少说两句,眼看着沈延非好不容易凝固些许的眸光又在分崩离析,她实在不舍。
“不疼了——”她勾着沈延非的指节晃晃,“你别这样,我看着难过。”
沈延非笑了笑,抚摸她汗意还没消的脸,手掌遮在她眼帘上,让她不要目睹他的神色,半晌后才低喃出声:“是我疼,穗穗,我尽力了,调整不好。”
半小时后,专职负责姜时念的一行护士进来,在沈董目光底下,如履薄冰地把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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