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住把甘为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问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因为那女人告诉我甘为他们离开龙域有些年头了，中间这个世界发生变故以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现在看来也正常，在这个阶层内，怎么可能回去，不是所有人都和轩辕雨烟一样拥有跨阶层移动的能力。
甘为告诉我他现在接受了他家族的一些管理事务，但是没有成为掌权人。
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年龄还不够，还需要历练。
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父亲还没到退位的年龄。
“对了，你见过凌月了没？”甘为问我。
我当时离开龙域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凌月之后回去的事，他也知道。
但是他没有过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问我见到凌月没。
这问法就非常的委婉，可见这甘为这些年是真的有些改变。
“说是见过了，也能说没见过。”我这话说得非常耐人寻味。
甘为听了就知道事情比较复杂，也就没有再追问。
他问我龙域此时的状况，我只能把第一阶层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结果他表情非常难看，等听到第一阶层此时问题已经算是完全解决以后，他松了口气。
“那就是说，你和师傅已经修成正果了？”
又是灵魂发问，但这个问题，我已经习惯了。
老实点了点头：“算是吧，以后的事不好说，但是当下我选择接受。”
他说我早就该那样，毕竟那女人不算是人类，在这方面不需要太多的考虑。
我苦笑，我考虑的不是自己，是那女人。
甘为在感情上，比较自我，他没有想过假若有一天我离开，更难过的到底是哪边。
对我而言，时代间的跨越可能就是几天最多几年几十年的事。
可对那女人而言，却是可怕到成了习惯后甚至麻木的程度。
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所以我之前才会那么犹豫。
甚至，就连现在都在犹豫，只是我已经走出这步以后，没了回头路罢了。
甘为招待我们到他们族里做客，让我们逗留些时日。
我们虽然此时着急需要去魔王城，可又推脱不了。
而且我总觉得，或许去魔王城之前，从他们口中了解一些关于这个阶层的事情比较好，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个支配者绝对不是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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