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很坏的女人。”她冷哼一声：“我可什么都懂。”
我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这我看得出来，你这让我都顶不住……”
她咯咯笑出了声：“怎么样？这么看是不是没那么小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闭上眼仔细感受了一番，因为她刚才已经不声不响地把我的手放了上去。
“唔……虽然很不礼貌，但这么久的触感，我竟然感觉还是……嗷——”
她一口咬在我的手上，像是在对我的不礼貌抱怨。
直到我的手上多了两排牙印，我才被放开。
看着那两排牙印，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可我说的是事实，这没法说谎啊……
“你……”她又气又恼：“谁让我停止发育了呢……”
“别这么想喽，女人价值又不止……”干咳了一声：“比如你看你身上，其它地方不是挺好的。”
她一头的银发，给人一种不现实感，就像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一般，让人产生一种虚幻缥缈的感觉。
此时我的眼神，不自觉瞟向她身上那几搓银色的毛发，不得不说，她真没骗我……
说起来……
“你身上，我确实没有感觉到体温。”我说道。
她嗯了一声：“毕竟不是真正的身体，所以你想对这具身体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说得差点我就动心了，但根据惯例，这应该是在引诱我。
其实我并不只是想提体温的事，而是拿体温做一个幌子，我真正想提到的是……
“那个，为什么你的脖子上，也有和语秋她们一样的吻痕？”
因为此时我的视角，勉强可以看到。
被我这么一问，她沉默着：“如果说是你啃的，你信吗？”
“唔……什么时候？”我当然不信，但我不信的是现在和过去。
她的存在方式，属于那种超脱于时间外，也就是说，不能用常理去思考。
而她现在这么帮我，我又不是傻子，要说她跟我和我完全没有什么关系，那才是不可能的。
“某天晚上我趁着你在梦里，然后……”
“去——这鬼才信！”
她真把我当傻子了，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可话是这么说，我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故意不想让我知道。
所以追问下去，就是我自讨没趣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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