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被男人轻轻放到副驾驶座上,阮愫问:“那家歌舞厅的老板娘真的贩毒了?”
“嗯,还走私军火。”古皓白回答,“我接了你还要去审他们。”
“他们会判刑吗?”
“会,起码十年。”
做坏事的人始终会落得坏下场,阮愫今晚被边境上的这些动乱给吓着了,她没有想过那么其貌不扬的一个老旧歌舞厅里,居然既□□,又藏枪支。
能被古皓白他们这些边防武警跟陆军战士扛着冲锋枪,牵出数头边防犬进来,气势如虹,威严勇猛的逮捕嫌疑犯。
据说那个歌厅里有枪支,要是当时那些嫌疑犯动枪了,场面又会是什么样?
阮愫在心里后怕的假设。
古皓白在这荒凉又破败的边境上每天面对的就是这些亡命之徒,所以他的性子才慢慢的变得那么冷漠。
阮愫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很认真的问他:“你为什么不呆在北城?你家里条件不比苏禹初差。”
古皓白点燃了车子引擎,垂首含了根烟,擦燃打火机,点燃之后说:“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只要自己喜欢,都不差。”
哟,还挺哲学。
不就是当初失恋了,被韩玺抢了自己喜欢的人,为了避嫌,就提前离开了东塘高中,去当兵了。
“以后别瞎跑,这个世界不像你想的那样美好。北城沪市这样的大城市挺好的,你要是一直呆在这样的城市里,你永远都会快乐。”烟抽了两口后,古皓白很认真的叮嘱阮愫,将车开动。
开了一会儿,阮愫看清楚他开的路,很可怜的问:“你这是要送我回德鲁的学校吗?”
古皓白答:“是。”
阮愫不高兴了。古皓白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人性。
“我脚很痛。”阮愫对他撒娇。
“不是说受伤了也还要完成任务吗?你是来支教的,你要坚持。”古皓白专门捡她说过的话怼她。
“……”
阮愫现在是真的哀莫大于心死了。
默了一会儿,她说:“回德鲁就回德鲁吧,回去还有那个北城A大的肖晋学长,他对我很好。我腿摔了,这几天我吃饭洗澡入厕换衣服什么的,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话,看来我就只能劳烦他了。”
漆黑的县道上,绿树在风中沙沙响动。
古皓白把抽完的烟捻灭了,将烟头扔到了风里,神色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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