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议得到了采纳,东宣王说做两手准备,如果北国不愿意和我们议和,这场仗就只能打。打仗于现在的我朝来说,实在是下下之选。
另外一件大事举棋不定——谁来当这个臣出北国。
这个人需分量,以示我们的诚意,同时这个人也能言善道,懂得如何纵横捭阖。最重的是这个人我朝忠心,一心为着我朝。
前朝臣被策反的,反过来欺骗母国,卖国求荣。
若是原来,人选并不难选,我们现在才内战,东宣王和两位藩王都不是别信任原来站太子一边的臣子,至于那些老臣,忠心是忠心,只是大多年岁很高,怕是难以经得起长途跋涉。
况且如今已经兵临城下,臣定是日夜兼程赶路,前往北国。
桩桩条件列下后,两位藩王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我还未说话,东宣王已经开口,“不行,逢舒不能去。”
“为何逢舒不能去?我看逢舒是最佳人选。”这会子两位藩王达成统一战线,和东宣王争执得不可开交。
我明白东宣王为什么不想让我当臣,因为他认为我是适合当下一任储君的人,没储君去当臣的道理。
虽然素来两国开战没斩杀臣的先例,万一北国背信弃义,反以我挟持我朝,那局面更难收场。
这是以我为储君的角度出发,我从未想过当储君。
争执不下的结局是不欢而散,谁都没能说服谁。我看着三位藩王皆是面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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